凝傲雪身著黑紗、黑帽及面紗,在城鎮客棧裡找到谷萌,他沈靜獨自飲酒,看來有點孤獨,與他風流形象不符。

 

  「師妹,妳來了!」聞見她身上薄荷芬香,谷萌又回復玩世不恭的笑臉。

 

  凝傲雪沒回應,坐到椅子上將長劍放到桌邊。

 

  她能從他身上聞到淡淡胭脂味,果然昨天又跑去尋花問柳了!就因為他昨日的消失,害她遭遇最不堪的一切,以往每當她身歷險境他都會出面相救的,這次居然流連女人間而沒趕來搭救!思及此,她眼神瞬冷。

 

  「師妹,沒有我的半天裡,過得可好。」他問,雖然他身在女人床上,心卻是繫著她,此次出谷兩人形影不離數十日,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慾望了,若不趕緊找女人發洩,他還真怕自己做出難以彌補的事。

 

  「沒你好。」冷冷回答。

 

  「別這麼說,師妹,我可是時時刻刻想著妳呀!」語氣輕浮虛假,話卻是真的。

 

  凝傲雪瞪了他一眼,拿起杯酒飲下。

 

  「師妹,這地方不錯,我們就在這客棧歇個幾晚吧?」美女眾多,要洩慾隨便找都有,是好地方呀!

 

  「你忘了師父託付的任務嗎?別只顧自己的私慾。」這城鎮多美人,她想也知道他的企圖為何。

 

  「師父可沒給期限,況且休息幾日對妳也是好的。」不認真的笑臉。

 

  「不行!我們立刻啟程離開這裡!」她不想再多待,這裡有不好回憶。

 

  「那妳先啟程吧!晚些我就跟上。」攤了手伸了懶腰,雙手在頸後交叉。

 

  他!可惡!凝傲雪瞪視他。不行!她不想再與他分開,雖然她不願承認,但心裡多少有些顧忌害怕,畢竟昨日才發生了不堪回想的惡事……「就三日!三日後我們必得啟程。」

 

  聽見她妥協,谷萌笑了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深夜,隔壁房傳來女子放蕩浪吟聲,谷萌又在逞欲了!凝傲雪閉緊雙眼打算不理會。

 

  突然,她感覺床邊有男人氣息,瞬然睜眼,還沒看清來人便被扣入懷中。她武功一向不弱,但這人功力比她強上許多,居然能在她沒察覺的情況下闖進房間!她靜止不動,思索該如何讓谷萌知道她遇險了。

 

  「美人……」輕輕撥弄她的髮。

 

  這聲音?!她抬眼一看,看見昨日那惡徒!他居然還敢來送死!凝傲雪試著要掙脫他卻被他持著羽扇的手扣得緊緊的,根本無法出招更別想取他人頭了!她想開口叫喊谷萌,卻發現嘴裡出不了聲。

 

  羽居笑說:「奪音毒,無色無味飄散空氣中,半刻鐘內聲音全無,內力削弱七成。」又在她耳邊吹氣,輕說:「三刻鐘後,即可回復如常。」

 

  可惡!凝傲雪瞪視他,竟然被他挾持還無從反抗。

 

  羽居大手不客氣握住她嬌胸,放肆揉按,又在她耳邊輕說:「羽居,我的名字,而我的美人,妳叫什麼名兒?」

 

  凝傲雪掙扎扭著身子,卻仍然無法掙脫分毫。

 

  又聽見一聲輕笑,他大手放肆的探入她衣內,直接撫上細嫩肌膚。

 

  太羞辱了!這邪惡男人居然想第二次碰她!休想!而她竟無法反擊。

 

  羽居精準找到乳尖的嫩蕊,放肆夾捏著。

 

  可惡!又羞又憤,被惡賊侵犯了上身,體內卻不自主升起悶熱。

 

  撫摸了好一會兒,似乎滿足了,他抽出手,凝傲雪不自覺鬆了口氣。

 

  他的手卻突然探進她褲中!

 

  不!她喊不出聲!他竟想觸碰她私密地帶!她拼命掙扎,額頭冒滿汗水。

 

  「薄荷,我喜歡妳身上的氣味。」很魅惑的口吻,指尖觸上她下身敏感花蕊,放肆揉按。

 

  可恨!她羞辱非常幾乎想死去!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隔壁房裡,女人壓在谷萌身上,不斷挪動腰際,讓他更深入她。

 

  谷萌大手握著女人雙乳,突然他眼神一凜!察覺鄰房異樣動靜?他一把推開女郎,迅速穿上衣物往外走去。

 

  「師妹!」他敲了門卻沒人回應,立刻闖門而入,就見凝傲雪被一個男子緊摟著,男人雙手緊擁著凝傲雪,而她雙頰泛紅,眼裡釋放出求救訊息。

 

  「放開她!」谷萌怒喊。

 

  「喔?你是誰?」羽居瞇起眼,這男人武功內心不遜於他,他喊她師妹?居然能與他的美人同行,這讓羽居心裡不快。

 

  「放開她!」谷萌再次警告,但他能感受對方強烈內力,若要對決恐怕只能打平。谷萌心裡慌慮非常,眼見守護十數年的師妹竟被一個陌生男人擁著,他簡直快瘋了!

 

  「在下羽居,報上你們的名字,我就放開她。」放肆傲然的口氣。

 

  「迅風谷谷萌。」谷萌報上自己的來處與名,瞪視他。

 

  谷萌?美人在中了蠱情毒尚未迷情之時口裡喊的名字?羽居心裡摻有幾許不快。「喔?那這美人呢?」手輕撫過她的下巴。

 

  「住手!」谷萌怒喊,任何對師妹的輕撫舉動都會讓他失去理智!若不是傲雪在他手上,他必定與他一搏!「凝傲雪。」他說出她的名字。

 

  「傲雪?凝傲雪?好名兒。」果然人如其名,羽居低頭凝望她。

 

  「君子一言,放開她!」見他還不放手,谷萌怒氣非常。

 

  羽居輕笑,放開了她,凝傲雪立刻往床邊挪去,而谷萌迅速出招朝他直襲而來。

 

  羽居凝眉,出手接招,小小空間裡對鬥聲響卻微小,兩個功力深厚的男人纏鬥,難分高下,對鬥數百招,羽居一個閃身,又朝凝傲雪放肆揚笑,便由窗子躍身飛離。

 

  「可惡!」谷萌咒罵。

 

  「師妹!妳沒事吧?」谷萌憂心問。

 

  「沒事!」她開口才知道自己能出聲了,她眼神冷恨瞪視羽居離開的窗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谷萌放心不下,連夜帶著凝傲雪離開城鎮,烏黑裡趕了兩、三個小時路後,他們來到城郊外的小客棧。

 

  「大爺!咱只剩一間房了。」掌櫃的說。

 

  「那就一間房吧!」谷萌答得爽快,凝傲雪凝起眉瞪視他。

 

  掌櫃的帶兩人來到房間,小房裡燈光昏暗,但對兩個練家子而言並不至於造成妨礙。

 

  掌櫃的離開後,谷萌轉身就要關起門。

 

  「等等!我不睏!我到樓下。」凝傲雪開口了,即便是師兄妹,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成何體統?!

 

  「師妹,這客棧善惡未明,況且志賀國以用毒傳名,就待在這房裡吧?我不會踰矩的。」

 

  「不!我到樓下便可。」說著便往樓下走去。

 

  谷萌嘆了氣,也跟上去。

 

  兩人坐著飲酒,周圍無人,光線微弱,氣氛寧靜,而兩人也無語。

 

  數刻鐘後,兩人同時察覺後方有微小動靜,便交換了眼神。果然是間黑店!淡淡煙霧緩緩飄來,谷萌與凝傲雪臉色不變,數分鐘之後癱倒在桌案上。

 

  「這還不抓到你們!」店家娘聲音尖銳,得意的說。

 

  「這兩人看來衣著不凡,一定有銀子的!那男的挺拔英俊,等等就交給妳處理,而那女的……雖然戴面紗認不清長相但身材美妙,就給我吧?」掌櫃的淫笑說。

 

  便往暈倒的兩人移進。

 

  怎知谷萌突然醒過來,店家娘與掌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傷得倒地,痛吟連連。

 

  「哎唷!疼啊……怎麼會醒著?」倒地兩人錯愕不已。

 

  凝傲雪也抬起頭,冷冷瞪視他們。

 

  「就這三兩貓功夫想迷昏我們?」谷萌手風一出又將兩人擊往樑柱。

 

  「哎呀!爺啊!饒了我們吧……」痛吟不已哀求。

 

  谷萌瞪視他們一眼,與凝傲雪又離開了客棧。

 

  雞鳴之時,谷萌與凝傲雪來到間無人破廟,破廟再簡陋也比龍門客棧安全,他在地上鋪了乾草讓凝傲雪休息,自己則站在門邊。

 

  雖然這不是密閉空間,但兩人獨處仍然讓她覺得困窘。「別休息了,我們趕路吧。」

 

  「妳需要休息。」他轉過頭,眼眸深邃望著她。

 

  「師妹,回到迅風谷之後,我請師父將妳許配給我吧?」

 

  「你?!」他的話讓凝傲雪十分驚訝,她知道他一直喜慕她,但……

 

  「昨夜看到妳被惡徒侵犯,我的心都快絞碎了!只有讓妳成為我的妻子,才能隨時隨地的陪在身邊保護妳……」

 

  侵犯?如果讓他知道她的的確確已遭「侵犯」,不知要作何反應……

 

  他的話聽得出字字真心,但凝傲雪一直以為他是風流的,怎麼可能為了她放棄其他女人?「只擁有一個女人,你做得到?」讓人質疑啊!

 

  「師妹,我不風流,我抱別的女人是因為想抑止想得到妳的強烈心思意念,我心裡的人兒始終只有妳啊!」

 

  他認真的神情嚇著凝傲雪,從來不曾見過這般的他……她心頭有點悶緊,莫名的感受。

 

  「師妹,我會照顧妳的,答應我,好嗎?」他走到她前方,蹲下身來凝視她。

 

  「如果回到迅風谷你還持著這般想法,我就答應你。」凝傲雪如是回答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谷萌一心一意想趕快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,然後返回迅風谷向師父請求將凝傲雪許配給他,於是他們加快腳步趕路,距離志賀城都只需六日便可到達了。

 

  「師妹,妳累了吧?」走入小鎮市集,谷萌輕聲問。

 

  「我沒關係。」她的確有點累了,但她也想趕快達成任務將祕函交與志賀王。

 

  「我去找點吃的,很快回來。」這不是正餐時間,但擔心她疲累飢餓,便將她安置到小巷裡,轉身往市集裡走去。

 

  凝傲雪在小巷裡靜靜等待,依舊身著黑衣、頭戴著帽、臉披黑紗。

 

  「嗚!」她被大手封住了口,制住她肩膀的手上持著一把羽扇,有了前次經驗,她立刻想到是羽居!只有他才能如此輕易近她的身。

 

  「逮到妳了,我的美人……」大手掀去她的黑帽與面紗。

 

  邪氣的英俊臉龐進入她眼裡,他很高大,她口被封住身子也被制住,只能憤恨瞪視他。

 

  「想念我嗎?」刻意在她耳邊吹氣,惹得她打哆嗦。

 

  「想念嗎?我可是非常想念妳……想念妳的倔傲,妳的美麗臉龐……與身子。」大手不客氣覆住嬌乳。

 

  「嗚!」她瞪視他,努力想要掙扎卻掙不開。

 

  大手探進衣襟,放肆的揉捏柔軟嬌乳。

 

  太可惡了!這狂徒竟就在鬧街旁如此對她!凝傲雪氣得眼裡泛淚。

 

  「別哭。」低頭吻去她眼角淚水,卻又魅惑的說:「上次尚未完成的事情必須完成。」抽出大手,探入她褲中。

 

  「嗯!」她皺緊眉,感覺下身敏感處被男人用力掐住!

 

  「對不起,但我必須懲罰妳,妳太不乖了……」語氣裡根本毫無歉意,粗指粗暴揉弄柔嫩花蕊。

 

  「嗯……」她繃緊身子,身子發熱了。

 

  粗指突然放開,男人的氣息吐在她臉龐,輕說:「還沒完呢!」長指往下,觸得一片潮濕,他輕笑,指頭撥弄花瓣幾回,便直探入柔軟幽徑。

 

  「嗯!」疼!凝傲雪神色慌張,她又要被侵犯了嗎?谷萌呢?谷萌為什麼還不快回來救她?

 

  「在想誰呢?想師兄嗎?」粗指趁著蜜液進出,深入搗著柔嫩肉壁。

 

  不!這太過分了!好難過!長那麼大一向鎮定的她從來不曾這樣無助過!好熱!下身的疼痛已經被狂熱取代……

 

  突然羽居耳朵一豎,抽出長指。「下次,我必定要了妳。」又在她耳邊輕說,快速拉妥她的衣服。

 

  「放開她!」是谷萌,熱鬧的人煙讓他知覺變得粗糙,直到數十公尺外才察覺凝傲雪凌亂的薄荷氣息,立刻飛奔趕來。

 

  當谷萌到了巷子,看見羽居將凝傲雪困在牆上,而他的手制著她的手及摀著她的口。

 

  當羽居放開凝傲雪,谷萌毫不遲疑立刻攻去!兩人又陷入激烈打鬥,由於兩人內功深厚,打鬥儘管激烈聲音卻微小,並沒有引起路人注意。兩人拳來腳往,勝負難明,身影往巷子盡頭移去。

 

  兩具高大身影激烈纏鬥間,谷萌制住羽居雙手,厲聲說:「別再招惹她!」解開了手兩人繼續激鬥。

 

  下一刻羽居制住谷萌的手,說:「她已經是我的人了!」

 

  這話讓谷萌氣極,使出全力朝他攻去!羽居連躲數招,躍身上了屋簷離去。

 

  「可惡!」谷萌憤恨咒罵。師妹……是他的人了?這話讓他心痛非常!他守護了十餘年的師妹啊……

 

  「師妹,妳沒事吧?」凝視她的眼眸一如往常溫柔,卻多了淡淡憂愁。

 

  「沒事,我們走吧。」凝傲雪戴起帽子與面紗往外走去。

 

  屋簷上,羽居凝眉看著兩人的背影。他已經許久不曾遇上像谷萌這樣的旗鼓相當的對手,且看得出他對凝傲雪的關愛非常真誠,他欣賞他,但美人,他還是必要得到!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夜晚凝傲雪與谷萌下榻另一間破舊廟宇,此地雖然殘破卻安全,況且兩人都是練家子無處不能歇息。

 

  凝傲雪坐在草蓆上靜坐著,思緒卻一直無法集中,腦海裡揮之不去羽居那狂徒的邪肆神情與無恥行徑!她恨得氣血攻心,再運氣也只是徒傷內力。

 

  她皺眉睜開眼,看見谷萌高大身影立在門邊,向著外頭。

 

  自從他對她表明心意後,他就真的不再駐足女人間了,她一直以來都認為谷萌風流,原來誤會了他啊……

 

  他喜歡她嗎?所以偷看她洗澡?所以總在她有危急的時刻適時出現?所以總以深邃眼眸望她……

 

  男女之間的情愛是什麼呢?她十六歲了卻不懂,也不曾渴望過,還未曾嘗過情愛卻就讓陌生惡徒奪去了初夜……

 

  如果谷萌知道她身子已經不清白,心還會向著她嗎?雖然她不懂愛情,但猜測世上沒幾個男人能夠包容這種事吧?

 

  她恨羽居,但也不愛谷萌,在她心中谷萌像家人般重要,卻不像愛人,她不想傷害他……等辦妥師父交代的任務之後,她會告訴他實情,讓他可以無羈絆的去尋找真正屬於他的女子。

 

  門邊,谷萌凝眉望著天空弦月,那彎月清澈透亮,毫無任何黑雲遮掩,湛黑天空裡,弦月安適亮潔的躺臥其中。有多少次他看著天,想像師妹正是那明月,而自己則是背後寬廣的黑幕將她包圍,讓她依偎在懷中,靜靜的發亮……

 

  他也一直如黑幕般守護著明月,但百密仍有一疏啊!他忘了天空裡除了烏雲之外,還有邪風……從小守護到大的師妹,竟然已經被別人佔有了?他心痛啊!男人並不是絕頂堅強的,沒有辦法守護心愛的女人,將是男人一輩子的傷痛……

 

  他神情如往常般冷靜,對待師妹如往常般細心溫柔,但心裡卻是煩躁非常,腦子全被繁瑣意念佔據,師妹一向冷若冰霜,怎麼會突然對個認識沒幾日的男人傾心了?羽居連續兩次想侵犯師妹,雖然都因他的出現而沒有成功,但師妹眼裡除了有幾分怒意之外竟也沒有多起憤濤?他知道她冷淡,但那是想侵犯她的男人啊!

 

  無論多麼冷靜的女子都會發狂的想殺了他才是啊!難道師妹心底是喜歡羽居的?

 

  到底師妹在什麼情況下被羽居佔有?是被強迫或者自願?他好想知道!

 

  望著天空,腦海裡突然閃越到達志賀國隔日,在樹林裡找到沐浴中的凝傲雪……會不會就是那夜晚?他心痛!懊悔不已啊!

 

  谷萌轉身,發現凝傲雪正望著他,眼眸便快速藏起沈鬱情緒,看向她旁邊漸漸熄滅的柴火,說:「我去找些乾柴。」高大身影走出廟宇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早晨,凝傲雪到小池邊洗臉,卻從水裡看見谷萌身影。她抬起臉望他,水珠由美麗臉龐上滴落,而眼眸依舊是冰冷的。

 

  為什麼她的神情總是如此冷漠?難道她沒有心嗎?谷萌皺眉凝視她。

 

  以手抹去臉上水痕,凝傲雪站起,面對他。

 

  這張臉龐,這個女子,他守護等待了十來年了啊!打從她五歲那年被帶回迅風谷,第一眼見到她那時,他就愛上她了。

 

  當師父在荒野裡發現她,她坐在地上,目光冰冷的望著前方屍體,僅僅五歲的小女孩眼眸竟然如此冷洌。問她那兩具屍體何人,她答說父母,問她父母如何被殺害,她答強盜,師父這時察覺她嘴唇發白,低頭一看才發現小小手臂上竟不停冒出鮮血流滿身下,而她卻不喊疼,也不哭……

 

  谷裡相處的十來年,她也總是冷淡,像座冰山,不攻擊人但也難以親近,至今,仍是如此啊!

 

  「這世上,妳曾經在乎過什麼嗎?」忍不住問。

 

  凝傲雪望著他,答:「沒有。」眉也沒皺。

 

  「妳在乎師父嗎?」

 

  她沒回答,只是望著他。

 

  「妳……在乎過我嗎?」眼眸深邃如潭。

 

  在乎……在乎師父嗎?在乎過谷萌嗎?當然在乎,他們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家人了……但凝傲雪沒說,飄逸身影越過他身邊。

 

  谷萌轉身,望著她美麗的背影,她像一道彩虹,讓他渴望卻難以得到……

 

  他奔上前去抓住她纖細手臂,沙啞著聲嗓問:「回到迅風谷,妳真的會嫁給我嗎?」他好沒有把握,強烈需要她的肯定答案。

 

  但凝傲雪只是深深望了他一眼,說:「到那時候,你已經不會想娶我。」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荒逕裡趕路,谷萌萬分小心、提高警覺注意四周動態。在這種地方最容易出現流匪,必須格外小心才行。

 

  突然,他耳朵一豎便緩了腳步,發現百公尺外幾十名懂武之人朝他們逼近!「師妹,流匪!」低聲提醒。

 

  兩人背對背,準備迎向敵人。

 

  不梢多久一幫流匪已經逼到眼前,各各彪形大漢拿著大刀,滿臉鬍渣面目非善!「錢財通通掏出來!」一個像領首的大漢喊。

 

  「沒錢。」這幫流匪也太龐大,以他與凝傲雪的功力雖然足以對抗,但恐怕需要耗上一些時間了。

 

  「那麼,女人留下!」大漢又說。

 

  「休想!」居然想搶師妹!幸虧師妹披紗戴帽,否則這幫流匪看了美貌豈不是要瘋狂了?

 

  流匪們二話不說直接揮刀殺了過來,谷萌與凝傲雪也抽出長劍。兩人聯手讓流匪一個個倒下,但還有許多還兇強鬥抗的。

 

  突然,腦海裡閃越十年前父母被強盜殺害的畫面,凝傲雪神情變的慌亂,沒察覺流匪正朝她揮刀而下!

 

  鏘!一聲響亮刀劍相擊,谷萌為她化解了危險。「師妹!」發現她神色有異,谷萌憂心叫喚,一方面又得顧著攻防流匪。

 

  這時一道身影穿入,長劍直刺入流匪體內。谷萌一看,是羽居?!

 

  這不是爭論情仇的時候了,谷萌與羽居並肩作戰對抗流匪,憑著兩人深厚的武功底子,沒多久就將流匪全數殲滅。

 

  「羽居兄,多謝相助。」雖然谷萌不喜歡他接近師妹,但除此之外對他並無反感。

 

  「不須客氣,谷萌兄與美人的事,便是在下的事。」目光飄向披紗戴帽的凝傲雪。

 

  谷萌反射性的將凝傲雪護在身後,擋住羽居目光。

 

  羽居輕笑,目光移回谷萌身上,問:「谷萌兄前往何處?」

 

  「受師命之託前往志賀城。」谷萌答。

 

  「在下正巧也要去志賀城,同行吧?」眼笑著。

 

  「我倆旅居簡陋,怕委屈了羽居兄。」婉拒之意明確。

 

  「既是相同路程,無論如何都會相遇的。」手輕揮羽扇灑脫揚笑。

 

  這是威脅嗎?倘若不讓他跟他也會跟蹤的意思?「有緣自會遇上,無緣怎麼也遇不上。」不甘示弱回應。

 

  「走吧,師妹。」回頭對著凝傲雪輕說,兩人一同往前方走去。

 

  羽居揚著羽扇,深邃眸子裡有著笑意,難道谷萌就這麼沒自信怕他搶走凝傲雪嗎?看來像谷萌這樣武功高強、氣宇軒昂的英雄也逃不過美人關。那他呢?他又何嘗不是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破廟裡,許久沒淨身的谷萌找地方沐浴去了,凝傲雪席地打坐,突然身後被點了兩下,便全身無法動彈。又是羽居?!凝傲雪十分氣憤。

 

  「放開我!」低吼。

 

  「我們這樣算不算有緣呢?」走到前方蹲下凝望著她,臉上邪肆揚笑。

 

  「點穴不該是正人君子所為。」氣憤瞪視他。

 

  「喔?也對。」羽居揚眉,快速出手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。

 

  身體獲得自由凝傲雪立刻出掌往他擊去。

 

  羽居輕易擋下她的出擊,大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,而另一手則抱住纖細肩膀將她摟入懷中。「美人不該怒顏。」靠著她耳盼說話,男人的氣息如煙,就吐在她細緻臉龐上。

 

  「無恥!別再想輕薄我!」凝傲雪厲聲說。

 

  「輕薄?第一次是解妳身上的毒,所以是救妳而非輕薄妳,至於後來……是妳太美讓我無法控制自己。」毫無愧疚反省之意。

 

  「跟著我吧?」望著她美麗的臉龐,聞著她身上的薄荷清香,羽居眼火燃亮。

 

  「放開!否則我要叫了!」谷萌不會離太遠的,只要她一喊他就會立刻奔來救她。

 

  「不必叫,因為……他已經來了。」鬆開抱她的手,目光向著門口。

 

  高大身影迅速飛入,轉眼已來到兩人面前,一個出手將凝傲雪拉起護到後方。谷萌凝眉瞪視羽居。

 

  「有緣自會遇上,羽居與兩位真是有緣。」羽居揚笑,無懼的迎視谷萌。

 

  「羽居兄,似乎太過了!」他才離開不到半刻,羽居竟就找來了!

 

  「沒什麼太過不過的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」臉上始終掛著笑意。

 

  「羽居兄這般追求淑女,恐怕只會嚇跑人兒吧?」口氣清冷。

 

  「好說,好說,谷萌兄這麼壓抑真意,恐怕將失去美人心。」眼裡揚笑反將他一軍。

 

  這兩個男人到底把她當什麼了?凝傲雪美眸一冷,轉身走出破廟。

 

  「師妹!」谷萌皺眉,回瞪了羽居一眼後趕緊追過去。

 

  羽居揚笑,輕搧羽扇,從容的跟了上去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三人竟就此同行了。本來就淡漠的凝傲雪態度更加冷若冰霜了,羽居卑劣奪走她的初次,她對他沒有好感。

 

  頭次侵犯他能藉口說是幫她解毒,但後來的狂肆行為更無恥了!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原諒他,更別說讓他親近了。

 

 

 

 

  裙襬沾了髒泥,凝傲雪來到池邊清洗。

 

  樹林後谷萌遠遠的凝望她,眼裡充滿難言的情愫。

 

  他耳朵一豎,轉頭看見羽居走近,便出手擋下他。「別擾她。」谷萌警告。

 

  「擾不擾由她決定,你可以跟過來。」以羽扇推開他的手,從容向池邊走去。

 

  谷萌凝眉,沒有移動腳步。

 

 

 

 

  凝傲雪從池水裡看見羽居身影,她眼眸一冷,停下了濯洗動作但沒抬頭。

 

  羽居輕笑,蹲在她身旁一尺處,望著神情冰冷的她。「再堅強的女子都需要男人保護。」

 

  凝傲雪不作回應。

 

  「他奪走妳的心了嗎?」凝望著她。

 

  美人依然無語,冷視前方。

 

  「當我抱著妳的時候,妳可注意過我眼眸?」語調變得認真。

 

  他的話剛好刺中她的要害,她皺眉站起要轉身離去。羽居跟著站起。

 

  谷萌凝眉繃緊神經,只要羽居一有任何踰矩舉動,他就會立刻上前制止。

 

  但羽居碰也沒碰她,只對她輕說了一句:「他知道了。」凝傲雪便停下腳步。

 

  「我告訴他了。」又說。

 

  凝傲雪抬起眼瞪視他,神情冷憤。

 

  「難道妳想一直瞞著他,直到成親?」他眼眸深邃認真,神情裡竟透露些許哀傷,不如他平時的邪肆。

 

  她不愛谷萌,由她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並不愛谷萌,但令人心痛的是……她也不愛他。

 

  這麼美麗的女子卻有著冰霜般的靈魂,她有心嗎?羽居不僅懷疑。

 

  「當我的女人吧?我會疼惜妳的。」從來沒有過的誠摯口氣。

 

  凝傲雪瞪視他一眼,冷冷的走離池邊。

 

  經過樹林,她發現了谷萌,但也沒說話,只是靜靜擦身而過。

 

  谷萌轉身看她,眼裡仍是難言的情愫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破廟裡,凝傲雪坐在角落草堆上運氣調息,羽居則坐在大廳中央望著她,而谷萌站在門邊交叉著雙臂,目光凝視夜空。

 

  羽居想要眼前這個女子,並且是勢在必得,他知道她會成為他的,不管她願不願意……他戀戀不忘她美麗的身子,及在他身下忘情嬌喘的動人神情,想到他都衝動了!

 

  他知道她很快會成為他的,那時他便能盡情擁抱佔有她了。

 

  谷萌面向遠方天空,心裡卻想著後方兩人之事……師妹冰潔的身子已讓別的男人佔有,而那男人面目俊秀、身形高挺,還武功高強,且全身散發一股帝王之氣,或許是帝王之後?師妹……動心了嗎?

 

  師妹的身子已非完瑕,但谷萌並不在意,雖然這也讓他痛心,但他真正在意的是師妹的心,他愈來愈急迫想要擁有她,無法等到回迅風谷了,若不是羽居在此,他恐怕會不顧一切抱了師妹……

 

  如果羽居不是情敵,他或許會欣賞他……谷萌望著天幕裡的月亮,望得出神了。

 

  羽居很欣賞谷萌,他沉穩、內殮,但太壓抑自己的感情。而感情本就無法退讓,儘管他欣賞他,仍是必須爭取,美人與兄弟向來是難解的題。

 

  凝傲雪打坐調息,心卻無法平靜,前方兩個男人讓她備受威脅,一個霸道放肆,一個溫柔內殮,一個是奪走她初次的狂徒,一個是愛慕她多年的師兄……兩個都讓她心慌,與兩個男人非別獨處都非常危險……她慶幸目前是三人同行的情況,希望能趕快完成師父託付的任務然後回到迅風谷。

 

  一聲雞鳴傳入,天亮了!

 

  凝傲雪睜開眼,對上羽居深邃眼眸,她尷尬別開眼,起身往外走去。「別跟來。」走出破廟前,她冷冷說。

 

  她只想淨洗臉,只想暫離兩男人的視線,但就連這樣的要求都難。來到池邊,她勺了水潑上臉龐,水珠由白皙細緻臉龐滾落,更顯得美麗動人。望向池水裡的自己,很美,柔美的五官,眉間卻隱著冰冷之氣,很美,她自己看了都會心動……

 

  片刻的分神身子竟往池裡跌去!但以她的內力這構成不了危險,她不會跌落的。但還沒反應之前就被男人緊緊抱入懷裡。

 

  美人在懷,羽居望著她凝著水珠的絕美臉龐,聞著她身上清香的薄荷香氣,體內情愫蠢蠢欲動。他一直望著她,所以當發現凝傲雪險要跌入池中,便不猶豫的立即上前抱住了她。

 

  凝傲雪看著上方的深邃眼眸,心有瞬刻的迷惑,他很俊俏,文質卻邪肆的氣息下還隱著一股氣勢,不知到底是何許人也……

 

  谷萌凝眉,再也忍不下去,躍身飛出奪過凝傲雪身子,將她摟入自己懷中。

 

  凝傲雪微皺眉心,谷萌從來不曾如此貼近她,他身上散發剛烈的男人氣息,而緊扣著身子的大手似乎宣告著主權……

 

  「警告過你別再碰她。」谷萌冷冷的說。

 

  「她差點跌入池裡,我只是救她。」羽居輕笑,看著凝傲雪被谷萌摟在懷裡,胸口悶窒難受。

 

  「師妹,走吧。」低頭在她耳邊輕說,很溫柔的語氣。

 

  凝傲雪雙頰微微泛紅,沒應答也沒抬頭看他,離開了他的懷抱往外走去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三個人在曖昧與爭奪間拉扯,卻也相安無事過了幾日。眼見志賀城已然距離不遠,明後天便可抵達。

 

  就在此時,羽居提出先行離去的請求,凝傲雪微皺眉心,而谷萌則面不改色,心裡卻是喜悅的。

 

  「既然羽居兄心意已絕,那後會有期了。」谷萌拱手。

 

  「後會有期。」羽居也拱手,又說:「我們……很快就會再相見的。」意有所指的看向凝傲雪。雖然他有要事必須先行離去,但他很有把握,很快就能再見美人,那時候,她就將成為他的了。

 

  凝傲雪垂下了臉,心裡起了波瀾,這波瀾因羽居的離去而起或因將與谷萌獨處而起?她分不清了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月夜時分,凝傲雪如常席地打坐,谷萌走進破屋裡,卻是滿身酒味?

 

  她凝眉望向他。他才出去沒多久,她也沒問,怎麼一回來竟渾身酒味?印象裡他不貪酒的。

 

  「師妹……」他蹲到她面前,行動尚且靈活,但眼裡已有幾分迷濛。

 

  「你喝多了。」凝傲雪冷冷的說,心跳卻因莫名的緊張而加速。

 

  「師妹……」舉起手撫觸她細緻臉龐。

 

  凝傲雪反射性閃躲站起,相處十餘年來他從來不曾對她有過如此輕浮舉動!現在他身上散發著危險之氣!

 

  「我先出去。」她想暫離現場,飄逸身影走向門口。

 

  「別走!」他拉住了她。

 

  「谷萌!放開我!」怒顏瞪視他,提高音量警告。

 

  他卻將她拉向他。「妳願意嫁給我嗎?」眼裡有著哀求。

 

  「你喝醉了。」他的問題讓凝傲雪難以回答,別開了臉。

 

  「我不在意妳跟羽居的過去……」他的眼眸深情得令人心疼。

 

  聽見了話,凝傲雪又看向他。

 

  「我喜歡妳!師妹!我想擁有妳!」他的語氣是狂熱的。

 

  這樣的谷萌是她不曾見過的,卻讓她感覺備受威脅。她試著掙脫但無法掙開,情急之下只好出招擊向他胸口。

 

  谷萌卻輕易握下她的手,並將她雙手制到後方,讓嬌弱身子緊貼向他……

 

  「谷萌!你做什麼?你喝醉了!快放開我!」一向冷靜的凝傲雪慌張了。

 

  「妳好激動……」男人的唇吻上她的雪頸。

 

  「放開我!放開我!谷萌!」喝醉的男人力大無窮,況且還是一名武功高強的男人!凝傲雪心慌不已。

 

  「我不會放開妳,師妹!我現在就要妳!」酒力讓他變得勇敢,不再壓抑內心對她的狂熱渴望了。

 

  「不行!谷萌!」她叫喊著,掙扎著,突然全身無法動彈?!

 

  她被點穴了?他竟然點了她的穴!

 

  「谷萌!」她怒喊。

 

  谷萌將她輕輕放到草蓆上,很溫柔的說:「交給我吧?我不會傷害妳的……」

 

  「不!放開我啊!谷萌!」她雖然同意嫁給他,但在這種情況下被他佔有太可怕了!

 

  「妳愛他嗎?」他突然神情認真,低沉的嗓音。

 

  這問句讓凝傲雪不再叫喊,她靜下來看他。

 

  「妳愛我嗎?」嗓子沙啞了。

 

  她……不愛,她不愛任何人……凝傲雪看著他,原本冰冷的眉心被複雜情緒給佔據。

 

  「我……愛妳。」谷萌沙啞的聲音裡充滿痛苦。

 

  「我一直愛著妳,妳能愛我嗎?」懇求的眼神。

 

  凝傲雪無語望著他,心頭突然莫名的酸緊,淚水不自主盈上眼眶,由眼角緩緩滑落。

 

  他的唇覆上了她,像一條堅韌的繩索捆綁著她,將她拉向無盡的幽暗深淵……淚仍然不止的掉落,心卻看不見任何事物了。

 

  他的舌探入丁香口裡,強勢翻搗著她,羽居佔有過她身上哪一處,他都將重新烙上記號。此刻,他非常清醒,只是無法如尋常那般冷靜。

 

  他纏著她的舌,逼迫她與他交纏,雙手緊緊縛住她嬌弱身子,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口吸取他口中空氣……

 

  她因胸口窘迫而急喘著,身上的薄荷香氣因喘息而凌亂。

 

  他含吮著她,無視於美眸泛出的淚水,強勢逼她釋出潛在靈魂,強迫她接受他……師妹!別哭!今夜過後,我必會更加珍愛妳的……谷萌在心底吶喊。

 

  許久他離開了她的唇,眼眸更加深邃,望著她緊閉的雙眼,心中突然不捨。

 

  但下一步,他仍然動手一件件解去她身上的束縛……

 

  當他掀去粉色肚兜,她就赤裸裸呈現眼前了!谷萌的呼吸因興奮而急促。他一向知道她美,他曾在樹林後偷看她沐浴無數次,但畢竟不同啊!這雪嫩肌膚,曲線柔美的女體就在眼前,伸手便可及呀!

 

  他許久沒有任何動作,凝傲雪的身子因赤裸而冰冷,因緊張憂懼而微微顫抖,但她不敢睜開眼,就怕對上他眼眸裡赤裸裸的情慾……

 

  「嗯!」她悶哼!咬緊貝齒!谷萌竟吻上她乳尖……

 

  他含吻她的乳尖,溫柔且慎重的含吮,靈活的舌在敏感頂端輕挑,陣陣電流便傳入她體內……

 

  她不該多想的,腦海裡卻浮現羽居深邃的眼眸?初次的親密接觸,她沉陷於蠱情毒中,慾熱灼蝕她的意志,無法記得詳細過程,卻清楚記得最後死亡般的歡愉,與羽居當時認真的神情……

 

  他是否也這樣對待過她?凝傲雪心間突然刺疼,淚水持續滑落。

 

  她該開口拒絕谷萌的,她該說的,他並沒有點她的啞穴啊!但……她說不出……

 

  大手握住另一邊嬌乳,按揉乳房的同時長指也夾捏尖端乳蕊,她的雙乳不大不小,正好符合他的掌握,羽居……是否也曾這麼想?醋意讓他略施了力道,兩邊乳蕊被男人的手與唇舌折騰得發紅。

 

  「嗯!」疼痛讓她皺緊眉,體內的悶熱騷動卻騙不了人。她是蕩婦嗎?一定是的,才會對任何男人都有感覺……舊的淚水未止,新淚卻又再度奔洩。

 

  乳蕊在他的逗弄下充血挺立,體內的燥熱難忍,她緊咬貝齒,微弱的聲音卻仍然由齒間流洩。

 

  他再度離開了她,大手愛憐的撫著細緻肌膚,撫過平坦腹部,緩緩朝下……

 

  接著,她意識到自己被撐開了腿,更是緊張得閉緊雙眼。

 

  望著腿間粉嫩地帶,花瓣上沾染了銀亮蜜液,讓他想大口含吮。低下頭,他真的那樣做了!

 

  「嗯……」連自己都羞於觸碰的神秘地帶,現在卻讓谷萌唇含舌舔,她感到萬分羞恥,卻壓制不了體內熱液不停湧出?

 

  她好香、好甜!連動情花液都帶著薄荷氣味,師父說第一次在荒野裡見到她時,她身上便有著這股清香了……

 

  男人的口放肆吸取著蜜液,而唇留戀的含吮著花瓣,花瓣在愛憐下逐漸盛開,但獵豔經驗豐富的他不該忘記女人最敏感的蕊苞。他探出拇指,揉按因興奮而脹立的花蕊……

 

  「啊!」忍不住吟喊出聲,但很快的又咬緊貝齒。陣陣狂流襲擊而來,她快要無法招架!

 

  男人的拇指揉按著花蕊,唇則含吮盛開的花瓣,悄悄地探出一根粗指,趁著濕意滑入緊窒花心。

 

  「呀啊!嗯嗯!」疼!腿間最敏感的每一處都被他找到了!她連情慾都赤裸裸的無法遮掩,體內燥熱悶窒難耐,她不知如何是好,只希望能儘快解脫……

 

  她好窒小!甚至容不下他一根指頭,這麼緊窒,這麼嬌弱,她能承受得了他嗎?

 

  谷萌起身坐起,深情的眼眸凝望著她,而粗長中指開始緩緩進出,拇指則同時按揉著蕊蒂。

 

  「嗯嗯……嗯!」她不願發聲啊!也不該!但控制不了了!下身被他的粗指狂肆侵犯著,又疼又熱……

 

  她的模樣太過迷人,粉頰、雪頸、嫩乳間都因情慾而泛紅,這叫他興奮啊!騰出一隻手解開褲襠,巨大慾身迫不及待的彈跳而出。

 

  難忍啊!這女體他渴望了十年了!他一直在等她長大,卻等成別人的……雖然她的初次已被奪走,但他希望能帶領她攀上前所未有的天堂境界……

 

  加入了第二指,望著她皺緊的眉心,他眼裡著火,忍俊不住的加大手下進出幅度。

 

  「嗯嗯!啊……嗯啊……」好疼!感覺秘密穴口被放肆的撐開了!但除了疼之外那又是什麼感覺?意識快要抽離了!她驚慌睜開眼,對上谷萌熱火的眼眸,她一愣!又再度閉上了眼。

 

  谷萌加快手下動作,兩根粗指深深搗入稚嫩深處,指根撞擊著花瓣與穴口,愈來愈猛烈!

 

  「嗯!不……啊啊……啊啊啊!」她不該叫的,但已經控制不了,就像控制不了熱慾直襲而上,控制不了下身陣陣縮緊,縛住他的指……

 

  她好羞,但阻止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啊!

 

  下一刻,她感覺男人的高大身體覆上了她,而巨大熱物頂在腿心?她心裡是害怕的,連睜眼的勇氣都沒有。

 

  他望著她,審視她每一個細微表情,健壯身軀撐開她的纖細雙腿,虎腰一沉,巨慾緩緩推入稚嫩穴心。

 

  「嗯!」好疼啊!怎麼會如此般疼?腦海裡閃越羽居的臉龐,當初他進入她的時候也這般疼痛嗎?她記不清楚。好疼!因疼痛而皺緊的美麗臉龐上激起薄汗。

 

  望著她痛苦的神情,他也滿頭大汗。他知道她疼,她太緊了!他也不好受……挪動長腰抽出巨慾,又困難的再度推入……

 

  「不!疼……」她像被撕裂了!

 

  「等等就不疼了,雪……」他溫柔的安撫著。

 

  雪?雪……他不曾這樣喊過她,從來……不曾有人這樣喊過她……

 

  「嗯!」身子突然遭到重擊,他刺進了她的深處……她沒有能力閤上被他強撐著的穴心,如同她的心……無法沒有感覺。

 

  「雪……」嗓音沙啞低沉,大手握住她的雙乳,而下身,開始了規律的撼動。

 

  「嗯嗯!嗯啊……」身子被熱火侵佔,她被他的熱情佔有著,穴心明顯感受他熱情的溫度,雙乳被他握在手中疼惜,全身無一處不著火……

 

  他撼動長腰,次次深入她的緊窒,根端猛烈撞擊著她,而雙手又緊緊握住嬌乳將她身子固定住……

 

  「啊啊……呀啊……」她已忘情,放聲吟喊了。體內熱慾竄燒,她閉眼的畫面完全被羽居霸佔,這讓她心裡恐慌,睜開了眼。

 

  對上他緊索著的眼眸,她知道他長得好看,總是討女人喜歡,而現在他剛毅臉龐上冒著汗珠,認真的神情更讓她也著迷了……

 

  「啊!」又一個重重撞擊喚醒了她。

 

  「雪!雪……」他喊著她的單名,大手更用力握揉柔軟雙乳,而下身更奮力頂進佔有她。他要她完全屬於他!無論身心……

 

  聽見他的深情叫喊,美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他,眉心微皺,高張的情慾讓她無措,但……她願意將自己交與他。

 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」她的身子被強撐著,每每以為他要抽離了,卻又再度深深埋入,男女的身體緊緊鑲嵌,誰也離不開誰。

 

  她願意釋放自己,隨著他了……

 

  谷萌望進她眼眸,裡頭的冰霜已經逐漸融解,這叫他心裡振奮,毫不保留的激烈佔有她……他有過許多女人,但沒有一個可以比得上身下女子的一個皺眉,一個輕吟,那般強擄他的心……

 

  「不!啊啊……」她想抓緊他的手臂,但全身卻因被點穴而無法動彈,好難受!她快承受不住了!

 

  彷彿瞭解她的感受,谷萌俐落出手解了她的穴,恢復自由的小手立刻攀上健壯手臂,用力握緊!

 

  「啊啊!啊啊啊……呀啊!」吟喊之後,一股熱慾由體內釋出,穴心陣陣緊縛,卻仍讓他的巨熱強撐著。

 

  谷萌發出男人的粗吼,巨慾被她的柔嫩緊緊抱住,心裡前所未有的充實,但他仍然持續困難的進出,將緊縮的嫩穴一再撐開。不夠!他要得還不夠!他渴望師妹渴望十年了!

 

  她的指甲陷入健壯手臂裡,抓出條條血痕,谷萌不以為意,持續著身下動作……

 

  「不!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」太多了!她快被逼瘋了!

 

  巨慾突然抽出,她的身子卻被翻過,她俯趴在草蓆上,全身因高潮而無力……

 

  大手抬高她的粉臀,健腰一沉,再度強推入濕滑嫩窒的穴心!

 

  「啊啊……」她瘋了,她的身心完全被谷萌所侵佔,至少,她是這麼認為的……

 

  她看不見他,但次次強侵入體內的巨大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!她是他的人了,他們如此親密,她是……他的人了……

 

  他是如此健猛,如此強壯,她在他身下顯得格外嬌弱,完全抵擋不了他的攻勢,很快的又再度攀上高峰。

 

  「啊啊!嗯啊!啊啊啊……」不像死亡,比較像天堂般的?她眼前一片暈白,意識變得迷濛了……

 

  闔上雙眼之前,她看見羽居認真的神情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谷萌在凝傲雪倒下的前一刻抱住了她,她嬌弱的身子讓他護在懷裡,那麼柔軟,那麼香……

 

  谷萌無法克制自己,又抱著她癱軟的身子抽動了數十回,才將慾熱毫無保留的釋放在她柔窒深處。他希望她能懷上他的孩子,他希望他們成為一對幸福鴛鴦,直到結束此生……

 

  將她輕輕放置到草蓆上,望向赤裸而美麗的身子,發現上頭佈滿抓痕,他心裡愧疚不捨,卻又私心的想在她身上烙下更多印子。於是他低下頭慎重的親吻她身上每一處,包括女人最私密的柔嫩腿間,他在她全身都留下了記號……

 

  然後,他燒了溫水,仔細且溫柔的為她擦拭身體,當交淫之氣全然拭去,她身上又再度飄散出薄荷芳香……

 

  她回到了原本的凝傲雪,薄荷香氣與冰冷氣質,當她醒來眼眸裡是否還有溫度?谷萌望著她的細緻臉龐,神情難掩憂傷。

 

  他可以很瀟灑的,但自從第一夜的破廟表白後,他就再也無法和以前一樣假裝無所謂的面對她……他愛她!這是真的!十年來一直想講的話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光線照入破屋,凝傲雪由昏沉中醒來,想起什麼似的她凝眉一驚,看向自己的身子!看見了穿著完好的衣物?

 

  但不管衣著如何完好都無法抹滅昨夜記憶,她,是谷萌的人了……

 

  她起身站起,腿間的灼疼直襲而上,提醒著她昨夜的激情。她不怪谷萌,也不會後悔,反正本來就要嫁給他的。但為何心間持續的隱隱作痛?

 

  見谷萌高大身影走入屋內,凝傲雪冷下了眸。

 

  她的冰冷神情讓谷萌心頭一緊,但仍然努力維持尋常的溫柔眼眸,朝她走近。「師妹,餓了吧?吃個包子。」將熱騰騰的包子遞到她面前。

 

  凝傲雪接下包子,無語。

 

  「師妹,我……弄疼妳了嗎?」眼裡滿是歉意。他責怪自己太過粗暴,但並不後悔佔有了她,而他也的確帶領她邁向愉悅的高峰。

 

  凝傲雪依舊沒有回應。

 

  谷萌凝望著她,聲音因內心的痛苦而沙啞:「如果妳無法原諒我,如果妳要我走,我……」他說不出口,因為他無法離開她。

 

  「別說了,我……不後悔。」抬起美眸望他,眸裡卻仍是冰霜。

 

  儘管她仍然冷漠,但至少已經開了口,谷萌心裡感動,緊握住她的手承諾:「師妹!我會一輩子珍愛妳的。」將她嬌弱身子摟入懷中。

 

  這個一向被她視為家人、視為兄長般的男人,佔有了她的身子,將成為她的丈夫……

 

  凝傲雪依偎在他厚實且溫暖的懷抱中,全身都泛疼了?她身上恐怕佈滿激情的傷痕?她不敢看,也不敢想……眸裡充滿複雜的顏色,她皺眉閉上了眼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谷萌與凝傲雪抵達了志賀城,這裡的人們與志賀國的其他地方都不同,他們穿著華麗,氣質出眾,就連市場的販子看起來都像高貴的皇族,據說志賀城腳下全是皇族之後,看來果真如此。

 

  凝傲雪看著人們臉上的笑容,不僅好奇志賀王是怎樣的人,竟能將國家治理得如此安適?讓人民樂於生活,以身為志賀國的一份子感到光榮。

 

  客棧內短暫休憩,凝傲雪面紗下的表情顯得困窘,因為她發現谷萌的目光一直望著她。經過前日的親密,她愈來愈害怕與他獨處。

 

  「師妹,妳累嗎?或者今日在這城鎮休息吧?」谷萌體貼問。倘若繼續行程,那到達志賀王宮恐怕也是夜晚了,不如就在此鎮休息一晚,他不捨得她太累。

 

  「不!」發現自己太過激動,凝傲雪冷下語氣,說:「趕快把師父交代的事情完成,回迅風谷吧。」其實她是害怕與他獨處。

 

  谷萌一聽以為她急著想回迅風谷嫁給他,心情雀躍不已。待兩人略作休息過後,便立刻啟程趕路了。

 

 

 

  入夜,兩人到達了志賀王宮,志賀王宮金碧輝煌、燈光明亮,宛如華麗的不夜城堡。王宮裡就連看城門的護衛,就連奴才都長得好看,氣質也十分出眾。

 

  「兩位請隨我來。」接待官帶著谷萌與凝傲雪來到一間華麗寬敞的大廳。

 

  「請梢坐一下。」婢女端來了熱茶,接待官暫行離開前往向志賀王通報。

 

  約莫過了一小時,接待官才回來。「由於天候已晚,王請兩位在宮內休憩一晚,待養足了精神,明日一早王便會接見兩位。」

 

  時候的確不早了,也不能勉強志賀王出來接見他們。那就暫歇一晚吧!這晚谷萌與凝傲雪留在志賀王宮過夜了。

 

  接待官換來婢女,卻帶領谷萌與凝傲雪分別前往不同的方向。

 

  「等等,為什麼師妹住不同區域?」谷萌問。

 

  「公子,王宮裡男女住寢是分開的。」婢女恭敬的答。

 

  谷萌皺了眉頭,心裡雖然不甚願意,卻也只能隨著婢女前往休憩的房間。

 

  凝傲雪隨著婢女穿過一道道長廊,心裡不知所以的焦慮,她與谷萌分開了,雖然師父說志賀王與他是陳年舊識,留在這裡應該安全,但她的心卻還是覺得不安?

 

  穿過一段迂迴走廊,她聽見男人的對話聲?往聲音方向一望,看見遠方涼亭內坐著兩位男子?一位面對她,另一位則背對她。而由於距離太遠,她難以看清男子長相,但隱約覺得有些面熟?

 

  凝傲雪被帶到房前,婢女打開了門,她朝裡頭一望,是間佈置莊雅的房,很適合女子休憩。

 

  「小姐,請進。」婢女恭敬的說。

 

  凝傲雪遲疑了,她直覺有些不對勁?腦海裡閃越一道回憶,她想起了!剛才那面對她的男子便是她被羽居侵犯隔日,在客廳與羽居飲茶的男子!

 

  那男子在此,是不是意味著羽居也可能在此?

 

  凝傲雪眉心一皺,就要挪足,肩膀卻被緊緊扣住!

 

  「就在這兒住下吧!」背後傳來男人低沉嗓音,她便被推入房間裡。

 

  她奮力掙脫後人的箝制,怒顏轉身一看,是羽居!

 

  「你!」凝傲雪退後一步,凝眉看他。

 

  「今晚就委屈妳在這兒暫待一晚,明天起會為妳安排更舒適的房間。」羽居展開羽扇輕揮,一派的優雅。

 

  明天起?什麼意思?他難道想囚禁她?「我要見志賀王!」志賀王不可能容許宮裡發生囚禁來客這等卑劣之事的!

 

  「夜已深,明日妳便能見到。」嘴角輕揚,轉身就要離去。

 

  「站住!」凝傲雪快速出手按住他的肩膀,她還沒問清楚!不准他走!

 

  只見羽居一個轉身,緊握住了她的手。「妳想我留下來?」很邪肆的口氣。

 

  「放手!」凝傲雪冷怒的喊。「谷萌!我要找谷萌!」事態不對,她覺得危險。

 

  她的話讓羽居正色凝眉。「妳離不開這房間的。」難得的冷酷口氣。

 

  「你!」凝傲雪盛怒,出掌朝他擊去。

 

  羽居閃過了數十掌,趁她出擊的空隙抓住了她,將她整個人緊鎖在懷中。

 

  薄荷……她的氣息勾動他的心。

 

  「放手!放手!」她憤怒掙扎,卻絲毫無用。「志賀國難道沒有王法嗎?允許如此卑劣囚禁來客?」她瞪視他。

 

  「別惹我生氣。」他壓抑著怒氣凝望著她。

 

  「你到底作何居心?」她問。

 

  羽居不語,又凝視她數秒,大手一推放開了她,將她推到床上。「早點歇息吧!」轉身迅速走出房間,並且帶上了門。

 

  凝傲雪立刻站起,卻仍趕不上他!她氣極,出手想推開門卻發現房門已被緊緊鎖住!他真的想囚禁她?

 

  她凝眉運氣,凝了內力往房門擊去,卻絲毫不見動靜?「怎麼回事?」她沉唸,往前按觸門板,發現硬中帶軟?非常獨特的材質!也因硬中帶軟,消抵了她的掌力!

 

  她轉身望向窗子,又是凝力一擊,一樣不見動靜!

 

  「可惡!」難道她只能任羽居擺佈嗎?他到底想做什麼?未知讓她惶恐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羽居回到涼亭,眉宇間隱著複雜情緒。

 

  「這樣得到了她,你快樂嗎?」刀夜奪問。

 

  「她本來就是我的。」羽居舉杯,大口飲盡了酒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志賀王與師父是舊交,志賀王宮理應是安全的,但谷萌心裡卻不知所以的感到焦慮。

 

  今晚,他看不到師妹了!或許這正是他焦慮的原因?

 

  每見師妹一眼,她便更深入他的內心幾分,他已經為她瘋狂,無法自拔的沉戀……

 

  打坐無法平息他心中煩躁,三更,谷萌起身,卻發現房門被鎖上了?他凝力重擊,房門只微微震盪並沒有多餘損傷。

 

  谷萌愈想愈覺得不對勁!聚會全力往房門重擊數十回,終於擊破了門。

 

  離開房間,他以輕功快速移動,穿越段段長廊尋著凝傲雪身上的薄荷氣息,卻怎麼也聞查不到?視野內沒有半隻人影,氣氛顯得詭譎!

 

  就在他即要進入另一區宮寢之時,側面飛出一道同樣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他!

 

  是羽居!

 

  「下盤棋吧?」羽居說。

 

 

 

 

  大廳寬敞明亮,室中央擺了張桌子,上頭一盤棋,桌子兩邊分別坐著谷萌與羽居。

 

  兩人但靜無語,看似專注於棋盤上,實則不然。

 

  羽居心繫著房裡的美人,稍待不久,美人便將歸屬他了,無論她願不願意……

 

  谷萌心繫著師妹,不知羽居到底何方人物竟能在志賀宮來去自如?莫非真是帝王之後?他急著想知道師妹下落,但必須沉下氣來先與羽居對決。

 

  兩小時後,棋盤上只剩兩隻王棋,而是卻僵持不下,一則退,一則進,一繞一又追,一追一又繞,誰退、誰進、誰追、誰繞說沒個準。

 

  第三個小時,羽居開口了:「棋逢敵手,這樣的棋在下只遇過兩回,一回是迅風老人,一回便是現在。」拿起羽扇輕揚,舉動雍容,他的確欣賞谷萌。

 

  「你認識師父?」谷萌凝眉問,腦裡閃過一些不好想法。

 

  「是,我就是志賀王。」笑眼看他,身上卻散發一股王者氣勢。

 

  「志賀王?師父與志賀王乃是舊交,而師父隱居迅風谷已經二十個年頭了。」怎麼說羽居看起來頂多與他一樣二十五、六歲,怎可能是志賀王?

 

  「二十年前,迅風老人浪跡江湖來到志賀國,卻不慎中了劇毒,當時我雖然五歲年幼卻已學得解毒,便為令師解了毒。解毒之後便邀其來到志賀宮作客,那一年的期間,令師與我下棋、論箭、論世事、論天下,成了忘年至交。」他輕揚羽扇,望向谷萌,繼續說:「離開前,我向他要了一樣東西。」

 

  「什麼東西?」谷萌凝眉,心裡沒由來的不安。

 

  「我想谷萌兄可以將密函交與我了。」

 

  「如何能證明你真是志賀王?」谷萌不願相信,儘管他知道他是,除了他沒人能有這股帝王之氣。「你本名為何?何時接下王位?」

 

  「志賀宣宇。」羽居收起扇子,由衣內掏出一張令牌,上頭寫著「志賀國第三代君王 志賀宣宇」。「與令師分別十年後我接下王位,如今又已十年。」舉起手拍了三下,數十名下人立刻走了進來。

 

  「王,有何吩咐?」一行人跪在地上了。

 

  羽居又揮了手,一行人便退出大廳。

 

  他……真的是志賀王?!

 

  「令師必然有要事相告,否則不會讓兩位苦行千里而來。」語意催促谷萌交出密函。

 

  谷萌神情嚴肅望了羽居數秒,掏出了密函。

 

  羽居接下信函打開,果如他料!他笑了,自信的微笑,將信函遞給谷萌。

 

  谷萌一看,無法置信的瞪大眼!師父竟要將師妹交給羽居?!

 

  「當年令師離開之時,我向他要的一件東西,便是要一位豐美絕倫、內外兼備的佳人。」緣份如此巧妙!當初幫美人解毒時也沒料到她就是迅風老人要賜予他的禮物,直到初次交手那夜谷萌說出來由,他才大悟,又大喜啊!

 

  「師父待師妹如親生女,不可能將她當成禮物般送人的!」谷萌怒說。

 

  「你激動了。」羽居依舊一派優雅,谷萌若不是情敵,他們或許能成為至交。

 

  「師妹在哪裡?我要帶她回去向師父問清楚!」谷萌氣憤站起,抽起長劍指向羽居。

 

  羽居這時也凝眉站起,谷萌的怒氣裡隱著對凝傲雪的愛戀,而凝傲雪口中又時時喊著谷萌的名!彷彿他是個介入者!但美人本該是他的,他不會、也不願意讓!

 

  「師妹在哪裡?快說!」作勢要動劍。

 

  「這裡是志賀宮,你帶不走她的。」羽居冷峻的說。

 

  谷萌瞬然出招,朝羽居猛刺而去!羽居手持羽扇擋過一招又一招,大廳裡兩人僵持不下,兩人對決向來難分勝負。

 

  數鐘頭後,天亮了,日光射進室內,映照拳影劍光……

 

  「告訴我!師妹在哪裡?」谷萌怒吼。

 

  「我不會告訴你的!我將正式宣佈凝傲雪成為志賀國王后!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查明。」羽居君子般的提醒。

 

  王后?不行!師妹該嫁的人是他不是羽居!一個月?要他以輕功連夜趕回迅風谷再連夜趕回來才來得及,而這個月裡又如何擔保師妹能平安無事?「我要帶師妹走!」谷萌轉身走出大廳,想前往尋找凝傲雪,卻又被羽居擋住。

 

  瞬刻,數百軍衛一擁而上,將谷萌團團包圍。

 

  「若你願意留下來作客,我明日便舉行婚禮,或者等你回去向令師問清楚之後,一個月再回來親臨我們的婚宴,由你選擇。」羽居說的冷酷,他對凝傲雪的擔心與執著讓羽居心裡不好受。

 

  「你!」谷萌氣怒瞪視他。若他被囚禁了,那羽居與凝傲雪成了親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!而如果趕回去迅風谷請求師父回心轉意或許還有機會。「你能擔保這一個月裡不傷害師妹?」

 

  「我不能!」羽居沉著眸說。「但我能保證一個月內不舉行婚禮。」

 

  谷萌因內心巨大的痛苦而怒紅了眼,他狠狠瞪視羽居一眼後,又凝眉望向志賀宮內好一會兒,倏地縱身一飛,離開了志賀宮。

 

  「別追。」羽居制止軍衛的行動。望著羽居離開的方向,他也眉頭深鎖,心裡並非愉暢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當凝傲雪從昏夢中醒來,豔陽已高照。她看了看四周,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非常寬敞豪華的房室裡,室內裝置著花瓶、古畫,與兩面雕工細緻的櫥櫃。

 

  她又被下迷藥了!這是羽居的慣用技倆。他到底想做什麼?有什麼目的?還有,他到底是誰?凝傲雪滿腦的疑問,滿心的不悅。

 

  她起身躍起,凝掌朝門重擊,仍是毫無動靜。谷萌現在何處?是否與她一樣也被囚禁?否則為何遲遲不來救她?凝傲雪緊皺眉心,反覆凝氣出掌,一次次擊向房門。

 

 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,來人閃過她的掌,卻是瞬間移動緊抱住她的身子。

 

  「放開我!」凝傲雪被他緊抱得動彈不得,她氣憤非常,為何每次都得任他擺佈?

 

  「谷萌……走了。」他在她耳邊輕說。

 

  「胡言!你把他囚禁了?你對他怎麼了?」厲聲斥問。

 

  她的口氣讓羽居惱怒,他略顯粗暴的扳起她下巴,讓她看著他的怒容。「他看了令師給我的信函後就走了!別再惹怒我!」

 

  「師父的信函是要給志賀王的!」凝傲雪無懼瞪視他。

 

  「我就是志賀王!」

 

  什麼?他就是志賀王?凝傲雪打心底不肯相信。

 

  「我就是志賀宣宇,志賀國第三代君主!」他一個使力放開了她。

 

  「你?」她望入他眼眸,想確認話語的真實性。

 

  羽居將信函丟到桌上,神情嚴肅的凝視她。

 

  凝傲雪拿起信函,打開一讀,臉色瞬刻刷白!這是師父的筆跡沒錯,但師父……竟要將她獻給他?

 

  「師父不可能這麼作!」師父從小對她視如己出,疼愛有佳,就像她的父親一般,怎可能如此輕率將她當禮物般送人?

 

  「事實便是如此!谷萌就是看了這信才憤然離開的。」羽居殘忍說著。

 

  谷萌看了這信憤然離開?就這樣丟下她不管……離開了?凝傲雪感覺心裡刺痛非常,一股酸澀由鼻腔湧上。

 

  「妳不會想違抗師令吧?」羽居盯視她,就像獅子盯著獵物。

 

  她憤恨瞪視他,卻無法回答。師父對她恩重如山,她怎敢違逆師命!

 

  「妳是我的人了!就算沒有此函,妳仍是我的。」說得狂肆,眼眸卻轉為深邃。

 

  「我永遠不會是你的!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!」她咬牙憤恨的說。

 

  這是在為谷萌守節嗎?羽居十分醋怒,舉起手中羽扇朝她迅速揮下。

 

  他的招式讓她身上纏繞涼風,她低頭望向自己身子,卻發現衣裳已然破成無數碎布,僅是薄弱的附著於身上,又捲來一襲涼風,全身碎布盡落,她已全身赤裸!

 

  「你太卑鄙!」凝傲雪怒罵,轉身快速扯下床簾圍住身子。

 

  羽居望著她的裸背,目光轉為冷洌銳利!因為他發現她全身上下都遍佈大小不一、或輕或重的吻痕!

 

  「妳讓他碰妳了?!」羽居怒吼。

 

  凝傲雪背對他,不願回應。

 

  怒氣攻心,羽居一把從後面囚抱住她,粗暴扯去她身上簾布。將她的雙手強制到後方,迫使她挺胸向前。

 

  「妳讓他碰妳了?」很冷、很冷的語氣。

 

  凝傲雪奮力掙扎,雙眸卻在看見銅鏡裡自己的裸身後瞪大,難以置信的盯視銅鏡,她身上佈滿吻痕!谷萌竟然……

 

  凝傲雪震驚的瞠大眼望著銅鏡裡、吻痕處處的赤裸身子,谷萌竟在她全身上下都烙下吻記……她很震驚,但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被羽居困押著,而羽居衣著完整她卻已經全身赤裸!

 

  「放開我!」她激動扭著身子。

 

  羽居緊緊扣住她纖細雙臂,牢牢固住她的赤裸嬌軀,眼裡妒憤非常。「妳讓他碰妳了?我才離開一夜,妳就讓他碰妳了!」僅僅一夜啊!是他太過自信了嗎?

 

  「我將嫁給谷萌,回到迅風谷我們就會成親!」凝傲雪冷憤的說。

 

  「嫁給谷萌?!」羽居怒吼,用力扣緊她身子,聽見她忍不住痛吟。

 

  凝傲雪望向鏡子裡的男人,他的眼眸因憤怒而佈滿血絲,神情盛怒鐵青,讓她心跳不自主的加快,嗅到了危險氣息。

 

  「成親?妳回不了迅風谷的!」憤怒讓羽居幾乎要失去理智,他一個使勁將凝傲雪丟甩到床上。

 

  「嗯!」她疼得悶哼,抬頭望向羽居,厲聲制止:「你別過來!別過來!」

 

  羽居不語,臉上、眼裡、心裡都被怒氣充滿,一步步往她靠近。

 

  「別過來!」她慌急大吼。

 

  羽居撲上她的身子,唇口粗暴的封住她的口狂吻。

 

  「嗚!」凝傲雪突然瞠大眼,奮力掙扎,怒問:「你讓我吃了什麼?!」他竟將一顆東西強推入她喉嚨中。

 

  羽居起身壓住她的肩膀,健壯高大的身體則制她的嬌弱身子。他沒回答,只是睜著眼眸瞪視她,這眼裡除了憤怒與不解,還有其他複雜的顏色。

 

  「你?」頭好暈?凝傲雪又陷入了昏睡。

 

  她昏睡後,羽居離開她,看向她佈滿吻痕的身子,心裡妒恨難受!甚至連腿間谷萌都沒放過,她全身上下都被谷萌烙上記號了!

 

  她竟還說回到迅風谷之後要嫁給谷萌?為什麼?為什麼選擇谷萌?羽居想不透啊!他從小到大從來不曾輸過,如今心裡卻產生了莫大挫折感。

 

  不!他不會讓她走!就算只剩下軀體他也要囚住她!就算……她永遠不願將心給他。

 

  羽居眼眸裡透露了痛苦,他需要她!他擁有江山,擁抱人民的愛戴與尊崇,他擁有享用不盡的財富,如今才發現他的生命還缺了一項要件,從來不曾如此渴望一位女子的……

 

  他讓她服下散瘀丸,等她醒來,身上的吻痕將全數散去,而他,將再度擁有她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當凝傲雪再度醒來,天色已晚。她聞到食物的味道?往幕簾外瞧,看見羽居桌上滿滿的佳餚,而羽居則背對著她望向窗外。

 

  她起身,薄被由身上滑落,發現自己還赤裸她趕緊拉上薄被,那一瞬卻已發現身上吻痕全然退去?

 

  「醒了?」他問,仍背對著她。

 

  「下藥、迷昏、點穴,你就只會使這款卑劣手段嗎?」她冷冷的說,抓緊被子遮住自己身子。

 

  他緩緩轉過身,神情似憂傷落寞?大體上仍然一派優雅。「吃點東西吧?」

 

  凝傲雪不願回應,臉冷冷的撇開。就算餓死她也不想吃他準備的食物。

 

  羽居抿著薄唇,凝著眉往床走去,她下意識的抓緊被子。

 

  他掀開幕簾,坐到床邊,凝望著她。無論任何時候看她,她都如此絕美,這冰冷的眼眸與高傲的氣質是當初令他迷戀的原因,如今這卻刺痛他的心……

 

  「不想吃?」他問。

 

  凝傲雪沒回答,只是冷著眼眸瞪視他。

 

  只見他眼眸一黯,往前扣住她下巴逼她張開小口,便把一顆藥丸丟入她口中,闔起她的柔嫩雙唇,使勁一推,藥丸便滑入喉嚨。

 

  望進她瞪視他的眼眸,他說:「這能維持妳的體力。」語氣略冷。

 

  羽居凝眉望了她半刻,倏地出手扯去她身上薄被,她赤裸身子就呈現眼前。

 

  凝傲雪反射性將身子縮成一團,企圖遮住赤裸的身子。

 

  他要檢查!他要確認她身上已然全無谷萌記號!一個念頭他突然出手拉住她纖細腳踝,一把將她拉到他身下,高大身軀覆了上去壓制住她。

 

  「放開我!」她瞪視他怒喊。

 

  羽居眼神很冷的望了她一眼,略為起身審視她的身子,拉高她的纖細手臂,又拉起她的腿看向腿間。

 

  「放開我!走開!」她奮力掙扎著,赤裸的身子被他這樣審視讓人難堪!

 

  羽居凝眉,又將她翻了身,仔細審視孅背。確認她全身上下已然純潔無暇,他讓她躺回仰姿,一隻大手制住她雙手。

 

  「這次,我不會下藥,也不會點穴……」他在她耳邊輕說,男人的氣息呼在她臉龐上。

 

  凝傲雪凝眉,還想著他話中意思,卻只見他一個動作,俐落扯下腰帶將她的雙腕緊緊捆綁,並固定到床頭。

 

  「放開我!你這惡徒!」

 

  「我不會放開妳的!」他低吼,大手扣住她細緻下巴,霸道的吻上她的唇。

 

  好香甜,她的味道呀!還帶著淡淡薄荷香氣……舌強探入小口中搗弄,探索了小口中的每一處私密地帶,又緊緊纏繞她的舌。在她企圖咬下之時,他使勁握捏下巴,讓她痛吟又張了口。

 

  吻了許久,直到她的雙頰因呼吸急促而泛紅,他才放開她。

 

  「你放開我!別再這樣對我!否則只會讓我更討厭你!」她怒罵。

 

  「討厭?妳從來不曾喜歡過我,甚至連認真望我眼眸一眼都不曾。」他語氣冰冷,眼眸卻透露些微憂傷痛苦。

 

  凝傲雪望著他,突然無語了。想起他之前問她是否曾經注意過他眼眸?

 

  不曾嗎?她從來不曾注意過嗎……

 

  他瞇起眼起身,望向她美麗玲瓏身子,情慾又讓眼裡著火。

 

  當他再度低下身,便是吻上她雪般頸子,慎重且留戀的吻著,大手則在她身側游移……

 

  她掙脫不了,每當遇上了他,她就只有認栽的份!但她的心間隱隱作痛,不甚明白這種感覺?

 

  「嗯!」她發出悶哼,察覺男人的大掌裹住自己乳房,而唇口則撫慰著頂端嫩蕊……

 

  她的身子不純潔,分別讓兩個男人佔有了!她想要婚嫁的那個深情男人在遙遠不知名的地方,而身上這霸傲男人正狂肆的佔有她。

 

  無論心裡如何不情願,她都知道今晚逃不開羽居了,或許不只是今晚……她緊閉雙眸,美麗的臉龐上眉心凝皺。

 

  她沒有任何動作,像條死魚一般,羽居略抬眼看見她倔強的深情,她正在打心底的抗拒他,但她抗拒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的。

 

  羽居薄唇持續撫著柔嫩乳尖,舌頭與指頭分別舔挑兩邊粉色乳蕊,感覺敏感的乳蕊在口中、手中漸漸挺立,綻放成興奮的桃紅色。

 

  她對他多少有點感覺吧?否則身子怎會興奮?像她這般冷傲倔強的女子到底如何看待愛情?他很想深入探究……

 

  唇口下的大手下移,平緩的滑過平坦腹部,輕捏她的側臀,又往下探入腿間,觸上溼潤的神秘區域……

 

  「嗯……」她咬緊牙忍著,痛恨他的每一個侵犯動作,卻又無力抗拒……

 

  「嗯!」羽居粗長的手指輕撥著微微綻開的花瓣,惹得她難受低吟。

 

  乳蕊上的牙齒略為施力含咬,乳防上的大手用力握捏,同時粗長手指突然刺入嫩窒穴心!

 

  「嗯!」她還忍著,身子卻忍不住微微弓起,像要掙離他,但那是不可能的。

 

  全身多處敏感點被逗弄,她全身泛熱,情慾焚燒難受……

 

  接著粗指開始了抽動。真是緊窒美好!指身感受柔嫩內壁的緊緊包縛,不自主的漸漸加大、加深進出幅度,他迫不及待想狠狠的佔有她了!

 

  「不……」她竟在自己的無意識下發出類似哀求的低鳴,乳蕊被捏掐、啃咬得又疼又癢,下身被粗指猛烈進出,既痛又難耐啊……

 

  聽見她的低鳴,羽居輕笑,坐起身凝望著她,一手抬起一隻纖細長腿,穴內的粗指則持續進犯……

 

  「嗯嗯!」她深深凝眉,好難受!

 

  「啊!」男人第二指猛的插入,讓她難忍的痛喊出聲。

 

  他一直望著她,儘管她倔強,儘管她咬牙閉眼,雙頰上的紅潤卻瞞不了人,胸前的潮紅與穴心裡的收縮、蜜液泉泉湧出更是掩飾不了的。

 

  男人的兩指指根撞擊著她,花瓣與花蕊被衝撞無力招架,而粗指一次次的盡根沒入,強搗她稚嫩的穴口,似要將她靈魂掏離,似要將她毀滅……

 

  「不不!嗯!」她不要啊!她害怕這種感覺!像死亡要來臨般的,讓她恐慌害怕。

 

  他眼眸緊盯著她臉上的每個細微表情,清楚看見她的意識與內心正強烈掙扎,但他不放過她,他大手扣住她細腰,粗指則更猛烈狂肆進犯,強將她推上慾望頂端!

 

  「嗯嗯!嗯……」她咬破了唇,穴心不自主的強烈收縮縛捆男人的粗指,並泌出大量蜜液,更滋潤了美麗的花園……

 

  「好迷人……」望著她因高潮而泛紅的身子,他讚嘆。突然低下身,粗指繼續緩緩抽送,而男人堅韌的舌端舔彈著頂端興奮腫脹的嫩蕊,一回又一回……

 

  「嗯!」她難受悶哼。他為什麼不肯放過她?能感受他的舌正挑著自己的敏感處,那地方是谷萌也曾碰觸過的,她曾經以為再也不會有別人能夠侵犯那裡……她由心的感覺羞愧,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可恥,為什麼自己是這般淫穢女人,在任何男人身下都忘情,都無法控制?

 

  高潮無法止息,她幾乎要暈過去了,這時候他才終於放開她。卻微抱起她嬌弱的上身,問:「妳覺得如何?」惡魔般的聲音。

 

  凝傲雪睜眼,狠狠的瞪視他。「我對你,不會有任何感覺。」冷冷的回。

 

  羽居凝眉,眼神憤怒的瞪視著她。粗魯的解開綁在床頭的雙手,但雙腕還是緊捆在一塊兒的。他一把將她抱起,讓她坐躺在床背上。

 

  她凝眉,不清楚他的意謀。

 

 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,因為羽居高大身軀強勢撐開她的腿,大手並按下她的頭。她睜大眼看見他巨猛的慾身正頂在自己穴口外!

 

  「你放開我!放開我!」凝傲雪神情顯得慌張,她沒這麼仔細看過男人的慾身,那麼腫脹巨大,上頭血管因興奮而怒張!這「東西」行要侵入她嗎?不要!她不能接受!

 

  羽居緊握住她的身子,身軀又向前挪了一點,巨大前端微微撐開嫩稚肉瓣。「看清楚,是我正在進入妳。」他的語氣堅決不容質疑。

 

  她皺了眉,眼裡驚慌憂傷,眼睜睜看著他的巨大正吋吋擠入自己體內。「不!」被粗大物侵入的疼痛讓她皺眉叫喊,穴心不自主的緊縮。

 

  羽居對她的叫喊似若無聞,巨慾強橫撐開緊縮的甬道緩緩推入,直到末根。

 

  「嗯!」好疼!他撕裂她了!那樣巨大之物竟就這麼完全沒入她體內。她如何接受它的?難以理解啊!

 

  前夜破屋內,谷萌也這麼佔有她的,一開始也這般疼,谷萌……她背叛他了……她的體內容下兩個男人……

 

  望進她眼裡莫名的情緒,羽居感到心痛,知道她想谷萌了。心痛加上醋怒,他悍握她的纖細肩臂,健壯雙腿撐起她的長腿,而巨慾則次次猛強推入緊窒穴心,次次將她撐到極限,嫩肉因強烈搗弄而擠入又翻出,翻出又擠入……

 

  他失去理智般的撞擊她,猛力撞擊她的嬌嫩地帶,也撞擊她的身子。

 

  她無法招架,神情顯得痛苦又無措。身子卻已經漸漸適應男人的巨物,在疼與美之間起了反應。

 

  她怕了!好想用力推開他!她怕了,在破屋裡的時候當她在情慾裡害怕,谷萌緊緊的抱住她了……

 

  一雙大手突然緊緊抱住她,讓她坐到他身上!她被迫依著男人的寬闊胸膛,感覺身子不斷被抬起又重重壓下,穴內的巨慾一次次抽出又深深沒入,她抵抗不了……

 

  「不要……」視野一陣一陣的泛黑,體內焚燒的熱情一陣一陣的竄起,她的下身好疼好麻……

 

  「不要!」她想掙扎,卻被緊緊扣住,被迫一次次的迎合他。

 

  「啊啊!不要啊……」她皺緊眉,身子劇烈顫抖,嫩穴劇烈收縮,一道淚水由臉頰悄悄滑落……好可怕!死亡的感覺……

 

  小臉靠在羽居身上,當強烈快感陣陣襲來,行要招架不住的時候她無意識的張開口想往他肩頭咬下,卻看見肩頭上的疤痕,她身子一僵!

 

  她穴心突然緊縮強縛住他的慾望,他悶嘆了聲,忍著情慾沙啞著說:「看見了嗎?那是妳留下的烙記。」

 

  凝傲雪呼吸急促,楞楞的望著疤痕。這是初夜她在他身下留下的烙記?

 

  然而羽居並沒有給她太多時間思考,頂腰悍進又開始猛烈佔有。

 

  「嗯嗯!」她很快被逼上了高峰,唇上被自己咬出了深痕,淚水不斷流出。

 

  「呃!」她穴心的緊縮讓羽居暢吟,他又抽送了數回,才將她身子放回床上,巨慾卻還停留在她體內。

 

  「放開我……」她別開臉,不願讓他看見自己的軟弱。

 

  他卻還是看見了,俯下身吻去她的淚水,健壯手臂又一次抱緊她,下身開始另一波霸道狂熱的進犯。

 

  他抱著她……凝傲雪絕望閉上眼,不久後又一次在他身下達到高潮,這回她暈過去了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當凝傲雪醒來,天已亮,房裡剩下她一人,她凝眉望著床頂心裡苦澀難堪,她知道被子下的身子是赤裸的,稍有移動或許會傳來劇疼,不敢掀開被子,怕看見任何烙印紅痕……

 

  不久聽見敲門,一位小丫鬟進入房裡,非常恭敬的說:「小姐,奴婢為您沐浴更衣。」

 

  凝傲雪眼眸一沉,忍著身子的劇疼,動作俐落扯下床簾罩住身子,飛越起身扣住丫鬟的喉頭。「帶我出去!」

 

  「小姐,若讓您離開,奴婢會受重罰的……」丫鬟嚇得顫抖,哭紅了眼說。

 

  凝傲雪沉沉看了她一眼,鬆開壓在她喉間的手,丫鬟立刻劇咳不已。

 

  皺眉看著咳到臉都紅了的丫鬟,凝傲雪心裡懊惱,氣自己竟將怨氣出在無辜的丫鬟身上了。

 

  好不容易咳嗽平息下來,丫鬟睜著淚眼怯怯看著她,不敢多作聲。

 

  「妳先下去吧。」她冷冷的說,斥退了丫鬟。

 

  房間又只剩下她一人了,她乾瞪著桌子,眼裡滿是怨。為什麼自己成了暖床女侍了?她不願意!她不願意!

 

  但又想到師父對她恩重如山,她不能違背師命!谷萌在哪裡?他怎麼想的呢?凝傲雪心間一陣刺痛,不管她心如何向著谷萌,身子都已經是別人的了……

 

  初次讓羽居奪走,現在又讓他囚禁,她好恨他!

 

 

 

 

  夜裡,房間裡響起男人低沉嗓音:「妳不掙扎了?認了?」

 

  他脫去她的衣服,也脫去自己的,接著便覆上她身子。她這麼嬌小,在他懷裡就像個娃兒,眼眸卻是如此堅強且……冷憤。

 

  凝傲雪瞪視著她,不願說出任何一句話。

 

  他凝望著她,看著她眼裡冰冷的恨意他眉間糾結,握住她纖細腳踝壓到上方兩側,健壯身子挺了上去,巨慾就強硬擠入她柔窒深處。

 

  她疼得閉上眼,能夠清楚感覺他又強霸的進犯她,剛開始緩緩進出,後來便憤然猛烈撞擊,將她撞得無力招架,身子疼熱難耐,男人的身軀如此強悍讓人無法漠視。

 

  但就算他強佔了她的身子,也要不了她的心的!她憤然睜眼瞪視他,卻對上他如夜般深湛雙眸……

 

  為什麼?為什麼在對她做著這種卑劣事情的時候,他還能有這樣的眼眸?

 

  「嗯!」一個重擊讓她悶哼,她的下身被撐得非常脹快要裂開了!男人每回進出都像巨大火炬折磨著她。

 

  他緊望著她的眼眸,裡頭滿滿的冷憤都說明了她恨他,他像似從谷萌手中將她搶過得到了她,事實上他並沒有贏,就算她在他身下忘情,心靈深處還是念著谷萌!

 

  他眼眸更深湛,大手緊緊握住她纖細腳踝,發瘋似的衝撞她,賁張的堅挺毫不留情的強撐深搗緊窒穴口,不容抗拒的強勢佔有她!

 

  「嗚!」她咬緊唇閉上眼,穴心忍不住強烈收縮,但仍然推不出他的火熱慾望。

 

  當他放開她的腳踝,她的大腿酸疼不已!她略略鬆了口氣以為他要放過她了。但下一刻他狠狠咬含她的乳尖,當她快要痛喊出聲的時候他突然翻過她的身子,扣緊粉臀又將火熱巨慾刺入她紅腫穴心。

 

  她碰不到床,因為上身被男人由後緊緊抱住,男人健壯胳臂壓在嬌乳上,她疼痛不已但擺脫不了他。

 

  而下身,已經漸漸灼熱得沒有感覺,卻還是忍不住泛出熱液潤滑男人的進出……

 

  只有這樣將她緊緊在懷裡,他才會覺得她是他的!羽居眼眸一黯,持續猛悍霸道的佔有她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大殿廳裡,羽居神情凝重望著殿中央主位後方牆上掛著的大面志賀圖騰,他是志賀國的王,受人民愛戴,權勢之大呼風得風換雨得雨,卻得不到心愛女子的心。

 

  每隔一段時間他便微服出巡了解民情,人們不知道他的身份,只因羽扇而稱他羽居,他的名字叫做志賀宣宇!多麼希望她喊他的名,但不可能的,她恨他……

 

  他不想強佔她,但每見她眼裡對他的恨與對谷萌的望念,他就失去理智!唯有佔有她的身子,他才覺得得到了她一部分……

 

  「羽居兄。」刀夜奪走入廳內。

 

  羽居轉身向他微微頷首,刀夜奪是他在民間結識的友人,也是他十分欣賞的義賊英雄。他的年紀比羽居小很多,不滿二十歲,但正義之氣與過人武藝讓人佩服。

 

  「羽居兄,得到美人卻不見你開懷,你動真情了?」刀夜奪輕笑說。

 

  「美人的心卻不屬於我。」羽居也悲涼的笑了。

 

  「世間情愛本就難料,但依我看美人不一定不愛你。」

 

  「喔?刀兄何以見得?」羽居眼眸微亮。

 

  「不可說,你會慢慢體解的。」刀夜奪停頓了數秒,又說:「羽居兄,在下需暫時拜別了。」

 

  「刀兄要走?」羽居問,連唯一的知音都要離開了嗎?

 

  「南方有場標得要我去奪。」刀夜奪輕笑。

 

  「標?何事有趣?」羽居問。刀夜奪通常不奪尋常之標的。

 

  「奇女子。」他答。

 

  「刀兄心儀之女人?」又問。

 

  刀夜奪輕笑搖頭說:「女中豪傑。」

 

  「原來是見義勇為,那標的主人是誰?」羽居非常好奇。

 

  「邪派魔頭!大魔頭!」刀夜奪笑。

 

  「有趣!有趣!回來必得與我分享。」羽居也笑了。

 

  刀夜奪向羽居告別,離開了志賀宮。

 

  偌大的志賀殿廳內,羽居獨自一人站立著,戶外下雪了,讓他想起凝傲雪冰冷的氣質與薄荷香氣,他該去探望她了,即使他知道會遭她冷洌的眼神凍傷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迅風谷裡,迅風老人鬚髮蒼蒼、身形瘦小,望著天象神情憂慮。

 

  「師父!」

 

  後方傳來谷萌的聲音,迅風老人緩緩轉身,該來的總是會來的。

 

  「師父!」谷萌下跪行禮,抬頭看著迅風老人問:「師父可真將師妹獻給志賀王?」

 

  迅風老人沒回答,轉身又看向夜天。

 

  「師父!請您回答徒兒!」谷萌語氣激動。

 

  「谷萌,你過來。」

 

  聽見師父叫喚,谷萌上前去。

 

  「你看到北方那三顆亮星了嗎?」

 

  谷萌看向北方天空,看見了三顆非常接近的亮星,中間那顆較小卻特別耀眼,旁邊左右兩顆較大的星兒略暗卻也足夠奪目,似乎都守著中間的星子?但這代表什麼呢?

 

  「為師自小學習星象,觀測星象也是為師的使命之一。」迅風老人嘆了氣繼續說:「那年我在志賀國受了毒,讓志賀王解了毒,回迅風谷路上我帶上了你,那年你才五歲……」緩緩說著往事。

 

  「回到迅風谷觀望星象,為師看見了你與志賀王,便是旁邊那兩顆星,當時那兩顆星已經非常耀眼奪目,如同現下一般,而中間那星子卻是非常微弱,但為師還是看見了……」

 

  「似乎有股使命催促著我,五年後我到北方找到傲雪,立刻明白她便是那顆幾乎要消隕的星子。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,你與志賀王必要為了傲雪而爭奪……」迅風老人又嘆了氣。

 

  「師父!既是如此何不讓我們公平爭奪?為何將師妹交給志賀王!」谷萌激動問!他不能接受啊!

 

  「星子立在中間,她的心難以抉擇,而當她心之偏向一方,就會牽動破壞三星間的平衡,偏向的那方恐有危險,甚至喪失生命啊!」迅風老人嘆說:「為師的自私了,想保全你,且那星子本該屬於北方的……」身為一個觀天象者他實在不該私心的!但谷萌終究是他最親近的徒兒,當然凝傲雪也是,但天命難違……況且代表凝傲雪的星子屬於北方,便是志賀國的位置啊!

 

  「師父!這不是真的!天象隨時會變的!」谷萌非常激動!

 

  「天機早已說明一切。」迅風老人嘆氣轉身,往屋子走去。

 

  「師父!請您收回成命!師父!」谷萌喊,緊跟在後。

 

  迅風老人進入屋內,關上了門。

 

  「師父!請您收回成命!徒兒請求您啊!」谷萌跪在屋外不斷懇求。

 

  迅風老人皺眉對著屋外,嘆說:「徒兒啊!為師怎能告訴你還有兩全的方法?那是塵世所不允許的啊!」三星唯一協調且都獲得保全的方法便是……迅風老人又重重嘆了氣。

 

  「師父!請收回成命!師父!」整夜,谷萌跪在屋子外,冰雪侵蝕他的臉龐與身體,但他忘記外在的痛苦,因為內心巨大煎熬太過難堪!

 

  隔日,當迅風老人打開門,驚見谷萌一夜白髮!人世間的痴徒兒為什麼想不通呢?

 

  迅風老人最終是沒有收回成命,谷萌傷痛再次與師告白,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放棄凝傲雪!

 

 

 

 

  房間裡,凝傲雪神情冷峻望向側方,抿嘴不語。

 

  「吃點東西吧?這個日子以來妳消瘦不少……」羽居心疼望著她消瘦卻依舊美麗的容顏。

 

  她依舊冷著眸不願回應。

 

  「五日後便要舉行我們的大婚典禮了,妳得養好身子才行。」

 

  這話終於讓她轉頭瞪視他,憤恨的說:「我恨你!我不會嫁給你!」

 

  「難道妳想違抗師命?」他也不想拿這點逼她,但他只能選擇先將她囚禁,而後才一步步擄獲她的心。

 

  「我恨你!」她眼裡滿是恨意。這男人囚禁她,強佔她,現在還要強娶她,她卻拒絕不了!

 

  「我也恨妳!」他凝望她續說:「我恨妳從來不願意試著了解我接受我,一點機會都不給我!打從一開始我與谷萌的競爭就不公平!」

 

  她瞪視他,冷憤回:「了解你?你是個霸道狂妄的惡徒,這點我很清楚!」

 

  他重重凝眉,她惹他生氣了!他沉聲說:「我不但是個惡徒,我還是受到人民愛戴的君主,志賀國的王!卻為了妳低聲下氣!像個敗兵樣的向妳求降!」

 

  他的話讓她心頭一震!「你可以不必這樣作!」她不要他假惺惺!在傷害她之後又要用那種悲涼的眼神看她,好似真正無情的人是她。凝傲雪別開眼,冷視前方。

 

  他沉著臉站起,往她走進,一把將她橫抱起。

 

  她凝眉閉上眼,知道他又想那樣對她了……她的心間不知所以的隱隱作痛,在遇見他之前,心從來不曾這般紛亂過!

 

  他將她輕輕放到床上,溫柔脫去她身上衣物。赤裸嬌軀很快就成現眼前,她永遠如此美麗,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讓他迷戀。

 

  他指尖撫過雪白胸前,那兒有一點一點的紅印,是他留下的記號。

 

  凝傲雪凝眉緊閉雙眸,她寧願他直接粗暴要了她也不想他觸碰她,那會讓她失去控制,最後不知羞恥的迎合他……

 

  他薄唇在堅挺雙峰與粉色乳蕊上吻了幾回,唇便急切往下,抬起她的纖細雙腿直接吻上柔嫩地帶。

 

  她咬著牙,不願意有任何反應,身子卻已經被他調教得非常敏感,他清楚她的敏感地帶……

 

  男人的堅韌舌端在穴心與花蕊間來回,一下下耐心且慎重的撩撥,很快就引出濕滑蜜液……

 

  大手按住她的腿窩,唇用力吸吮!察覺她身子繃緊,薄荷香的蜜液源源湧出……

 

  他是惡魔!純心要看她放蕩!純心要讓她失去自尊!凝傲雪忍著心中酸疼,咬緊牙關試圖作最後的抵抗。

 

  但無論如何都抵抗不了最原始的反應,她體內發熱,情慾騷動難受……

 

  當他坐起身,男人的賁張慾望已經抵在腿心,用力一推,就深深埋入她柔窒體內。

 

  她疼得凝眉,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喊出聲。

 

  他深邃眼眸凝望著她,看著她的抗拒與倔傲,與身子反應遠遠不符的啊……抱緊她的嬌軀,悍動長腰次次搗毀她的意志……

 

  「嗯嗯……」細碎的呻吟由喉間流洩,她的意識被他強烈的進佔撞得亂了。

 

  巨大的火慾強勢撐開她,猛悍進佔她美麗的身子與靈魂,蓄意要將她最真實的情慾引出。

 

  「嗯!」她悶哼繃緊身子。

 

  察覺慾望被陣陣緊縛,知道她高潮了。她在他身下快樂了,心裡卻還想著其他男人?羽居凝眉緊抱她,在她耳邊說:「谷萌會參加我們的婚禮的。」

 

  凝傲雪倏地睜開眼瞪視他,堅強的情緒似要崩潰。

 

  「他會……為我們作……見證的!」男人健悍的身子次次用力貫穿她,蓄意要將她撕毀!

 

  身子被他摟得疼,下身更是像要被撐裂!但最痛的是她的心,有股強烈背叛的罪惡感與被強迫的委屈……

 

  他的火熱慾望強頂入嫩穴深處,最無力招架的某點,身子能清楚感覺他憤怒的溫度!他為何能夠憤怒?真正該怒的人是她呀!

 

  羽居放下她的上身,下身仍然緊緊相連讓他佔有著。卻發現她眼角泛淚?她哭了,她為了谷萌哭了……

 

  「你為什麼這樣對我?」凝傲雪崩潰大喊,身子奮力掙脫卻都掙不開他。

 

  他凝眉不語看她,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身子,下身更用力猛悍頂進佔有她。

 

  「我恨你!你為什麼這樣對我?」她崩潰哭喊,恨眼前所有的一切!

 

  他緊緊扣著她的身子,凝眉看著她崩潰哭泣狂亂,卻又無法抗拒的在他身下達到下一波高潮……

 

 

 

 

  「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!」歡愛過後,她平靜了下來,冷冷的說。

 

  羽居凝望了她許久,無語的轉身離開房間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房間裡,凝傲雪神情冷漠的坐著,目光刻意掠過羽居直視前方。她愈來愈害怕與他獨處,害怕他的眼神也害怕他對她做的所有事情!

 

  羽居靜靜的凝望她,她冷漠的神情與心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。

 

  氣氛凝滯,數刻鐘後,羽居突然拿起一把利刃放在桌上。凝傲雪轉頭看向利刃,眉心微微皺起。

 

  「三天後大婚儀式就會舉行,無論谷萌趕不趕得回來都要照辦,除非我死。」他神情凝重走到她前方,將桌上利刃遞給她。

 

  她凝眉手緊握住利刃,目光冷冽的瞪視他。

 

  「妳只有一次機會!」他居高臨下凝視著她。

 

  凝傲雪站起與他對視,眉頭一擰,舉起利刃刺入他左胸。

 

  他眉心揪緊,目光緊望著她,眼裡仍是深邃且多情,說他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死在她手下,不如說他對她與自己都很有信心,不認為她下得了手。

 

  這幾天他想著刀夜奪的話想了許久,認為她對他也有感覺的,否則就不須那般煎熬痛苦,也不會一次次在他身下忘情……

 

  她恨他!想將利刃捅進他的心臟,狠狠奪去他的性命!那麼,她就自由了……

 

  但,為什麼他要以那樣的眼眸看她?眼裡似有怨似有恨,卻有更多的情……

 

  她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!

 

  下一刻她倏地抽調利刃,聽見他一聲悶哼,胸口上冒出了鮮血……她轉過身不願再看他。

 

  羽居輕笑,以手摀住胸口的傷說:「我很高興妳做了這樣的選擇。」又凝視她的背影許久,轉身走出了房間。

 

  房間裡只剩下她一人的氣息,冰冷的空氣格外悲涼,她的思緒慌亂,心劇疼不已,淚水不爭氣的串串滑落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王房裡,羽居橫躺著,讓御醫為他處理胸口的傷。他眼眸深邃且混濁,想著凝傲雪……

 

  房外突然傳來稟報:「王!谷萌來了。」

 

  羽居凝眉坐起眼神驟黯!他居然那麼快就趕回來了?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谷萌背門而立,羽居走入了大廳,看見一頭白髮的男人背影?

 

  聽見腳步聲谷萌轉身,目光不如以往平和溫柔,反而具有侵略性。「師妹呢?」開口直問了。

 

  「你的髮?」羽居微皺眉頭。

 

  「師妹呢?我今天來就要帶走她!」谷萌語氣強硬。

 

  「三日後就要舉行婚典,是不可能讓你帶走我的王后的!」羽居瞇起眼,輕揮手中羽扇又說:「確認令師的意思了吧?」

 

  「她不愛你!你何必這樣苦苦糾纏?」谷萌凝眉。

 

  羽居側身不語,神情凝重。

 

  「我與師妹真心相戀,請羽居兄成全我們。」谷萌又說。

 

  「她或許現在還心繫你,但不久後我會讓她完全忘記你的!」羽居聽了妒怒,轉身瞪視他。

 

  「你太卑鄙!」谷萌咬牙切齒。

 

  羽居正想反唇相譏,這時外頭傳來緊急通報:「王!小姐暈倒了!」

 

  「什麼?」羽居與谷萌神情凝重,急往寢宮趕去。

 

  羽居與谷萌急忙趕到房間,看見凝傲雪昏躺在床上,臉色尚且紅潤。

 

  「師妹!」谷萌急喊走近,心疼不已。

 

  「她怎麼了?」羽居凝眉問御醫。

 

  只見御醫托起她的手把量了許久,轉身向羽居說:「恭喜王!小姐有喜了!」

 

  羽居當下喜上眉梢,目光移向谷萌卻又瞬然沉黯,他問:「多久的事了?」

 

  「啟稟王,小姐有喜一個月了。」

 

  「好,你先下去吧!」羽居眉間緊結。

 

  一個月?谷萌神情嚴肅,上前想握住凝傲雪的手,卻被羽居阻擋。

 

  「她懷著我的骨肉!」谷萌激動的說。一個月前他與凝傲雪已經有了夫妻之實。

 

  「那是我的!入宮的隔日我便要了她!」羽居深信她肚子裡的小孩是他的骨肉。

 

  「你這惡徒!太卑鄙!」谷萌激動抓住羽居衣領,作勢出招。

 

  這時凝傲雪醒了,兩人的爭鬥動作於是停了下來。

 

  「師妹!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」谷萌急問。

 

  凝傲雪睜開眼,皺眉看著眼前男人,他的輪廓與聲音都很熟悉,但頭髮卻是全白?定睛一看,竟真是谷萌!「你?你的髮?」她皺緊眉心,眼神難過心疼,他真的回來救她了!但怎麼髮都白了?

 

  「師妹……」他不知該如何開口對她解釋髮白之事,情緒激動的緊緊握住她的小手。

 

  眼前兩人的深情讓羽居心裡難受,他不甘願放開她!他不會放開她的!於是他開口了:「妳懷了我的孩子。」

 

  凝傲雪瞠大眼望向他!她懷了他的孩子?這事如此不堪,她竟在他的強佔下懷孕了?如今又要如何面對谷萌?

 

  「師妹!別聽他說!這是我的孩子。」谷萌緊握住她的手,眼眸深邃。

 

  羽居凝眉瞪視谷萌,滿腔的醋意溢滿。

 

  凝傲雪難堪的別開臉,不願看任何人,心裡非常酸澀難受。她懷孕了?這不貞節的身子懷孕了,而她無法確認孩子的父親是誰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儘管不悅,羽居仍在凝傲雪的要求下,讓谷萌與她短暫獨處,羽居站在房門外,心情煞是難受。

 

  「師妹……這段時間妳好嗎?」谷萌望著她的背影,聲音顯得乾澀。

 

  「你的髮怎麼了?」她轉過身,皺緊眉心望著他。

 

  「三千煩惱絲,是我太愚癡。」谷萌自嘲。

 

  凝傲雪緊望著他說不出話,滿心的酸疼不知是因為煩亂的心事或者為他?

 

  「師妹,我來帶妳走了。」谷萌眼眸深邃。

 

  她望了他許久,輕輕問:「肚裡的孩子可能不是你的……」她好厭惡自己。

 

  谷萌沉默了。

 

  望了他的凝重神情,她緩緩轉身閉上了眼,他……會放棄她了。

 

  「我不在乎,我會照顧妳與孩子。」後方突然傳來谷萌堅定話語。

 

  淚水由她臉龐上緩緩滑落……

 

  谷萌輕輕轉過她的身子,緊緊將她抱在懷裡。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,羽居神情盛怒喊:「放開她!」

 

  谷萌緊緊護住凝傲雪,瞪視著他說:「我今天就要帶她走!」

 

  「她是志賀國的王后!誰也帶不走她!」羽居難得失去理智的吼。

 

  「讓我走!」凝傲雪突然出聲。

 

  羽居難以置信的望向她,眼裡滿滿的痛苦,讓凝傲雪無法多看一眼,垂下了眼。「為什麼妳不願意看看我的心?」他聲音因痛苦而沙啞。

 

  「別再為難她!讓我們離開!」谷萌沉聲說。

 

  「我。不。會。讓。你。們。走。的!」羽居一字一字泠厲的說。

 

  谷萌凝眉,將凝傲雪護到身後。

 

  羽居凝力朝兩人飛去,執意要奪回凝傲雪,谷萌反手阻攔,卻才幾招之後便覺得全身無力使不上勁?「可惡!你又用毒?」憤恨瞪視著羽居。

 

  羽居凝眉不語,出掌擊開谷萌,將凝傲雪緊緊爆在懷裡。

 

  「放開我!你太卑鄙!」她怒罵瞪視他。

 

  羽居低頭看著她,眼裡有著痛苦的混濁顏色。「如果希望他活,就別掙扎。」他沈痛的說出威脅話語。

 

  「我恨你!」她恨恨的說。

 

  「我知道……反正妳根本沒愛過我……」很悲涼很哀痛的語氣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「谷萌,如果我們沒愛上同一個女人,我會非常賞識你的。」羽居對牢裡白髮的谷萌說著,眼眸顯得黯淡。

 

  「羽居,別傷害她!算我求妳!」谷萌全身無力,他撐起身子沉著聲說。若不是敵人他也會欣賞他的。

 

  「我會疼愛她的。」羽居回。他只想得到凝傲雪,只想疼愛她。

 

  「羽居!她不愛你!你得不到她的心的!」谷萌勸說著,希望他能放了師妹呀!

 

  「她本該是我的。」羽居眼眸一沉望向谷萌,而後轉身離開。離開前他對牢前的守衛吩咐:「好生侍候著,別怠慢了。」

 

  這堅牢房是特製的,除了門上拴著幾跟鐵柱之外,其餘都被封成牆壁,與一般房室無異,且裡頭的擺設也豪華,書畫書櫃茶具等等應有盡有,還有一張舒適的大床,若不是谷萌武功高強怕他逃脫,就將他安置在客房內就行了,也不必關到這裡。這畢竟是個牢,在裡頭的感覺不會好的。羽居又回頭望了谷萌一眼,才大步的跨出了牢房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羽居回到凝傲雪房間裡,看見她神情冷憤不願看他。

 

  「大婚之後我就會放了他的。」

 

  「我不會嫁給你!」她語氣堅定且憤怒。

 

  心裡的酸楚讓他難忍,他凝起眉往前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低吼:「從我為妳解毒那一刻,妳就註定該我的!」

 

  手腕上傳來劇烈的疼痛,或許會讓他折斷了,但她眉心一皺也沒皺,冷冷的回視他。

 

  「妳為什麼對我如此殘忍?」他問,語裡隱著痛苦。

 

  凝傲雪望向他的眼眸,心神有一瞬的恍惚,她殘忍?他囚禁了她的身子,他才殘忍吧?

 

  「妳愛谷萌?妳真的愛他?」他心痛啊!如果她堅定的回答了,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決定。

 

  「我……」她想堅定的回答,但迎向他湛黑的眼眸讓她猶豫了。她愛谷萌嗎?愛的!但為什麼羽居的神情又讓她心裡隱隱作痛?

 

  她猶豫了!羽居臉上揚起微笑,鬆開了她的手腕。「明天!明天我就要娶妳了!」他等不及了,她對他一定有情!他決定將婚禮提前。

 

  「不!」她絕望的大喊。

 

  他眼眸緊鎖著她,很輕很溫柔的說著:「我好像等了一輩子那麼久了?小雪,我深愛著妳的。」眼裡滿是深情。

 

  小雪……這是他第一回喊她的名字吧?親暱的稱呼,谷萌在歡愛間喊她單名,而羽居叫她小雪……

 

  凝傲雪望著他感覺錐心刺疼,卻無法回應他的深情,她的內心是煎熬的,裡面已經住了早就認定的人……「對不起,我累了。」她別開臉。

 

  羽居望著她好一下子,才沙啞的說:「妳休息吧。」話語裡聽得出沈痛。說完他轉過身離開了房間。

 

  凝傲雪看向他的背影,灰暗且沈重……他將她囚禁在此,還強取她的身子,現在又怎能霸道的要求她愛他?鼻頭一酸,淚水由眼眸裡緩緩滑落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大殿廳裡,羽居將藥瓶子交與刀夜奪。「這能解蠍情蠱。」又看了看刀夜奪的臉問:「你美麗的臉蛋毀了,值得嗎?」那刀疤畫越左頰,毀了刀夜奪原本俊美的臉龐。

 

  羽居想不明白,刀夜奪竟千里迢迢的跑去搭救江湖最大女門霜門的門主,還為此毀了自己的容。

 

  「我向來多管閒事,無所謂。」刀夜奪說得灑脫,最終挽救了霜門也算好事一件。「明天要舉行婚禮了?」他問。

 

  羽居神情倏地轉為嚴肅,轉身看向狂風暴雨的黑夜,雷響在耳邊,天空閃電不息,這就是蒼天給他的婚禮祝福嗎?

 

  「不像一個新郎倌的歡喜模樣啊?羽居兄?」

 

  「她還是不愛我。」羽居眼裡透露憂傷,她恐怕連一點點都不愛他吧?

 

  「何必娶一個不愛你的人呢?」刀夜奪嘆氣。

 

  「我愛她。」羽居答。

 

  刀夜奪望著他又是重重一嘆。

 

  突然羽居想起什麼似的轉身面對刀夜奪。「刀兄,想請託一件事。」

 

  「羽居兄儘管說。」兩人是知音至交,沒什麼不能說的。

 

  「大婚後,我想……離開志賀宮。」

 

  「羽居兄?你可是志賀王啊!」這可讓刀夜奪驚訝了。

 

  「我想帶小雪到他處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,所以……王位想交與刀兄。」羽居懇求的看向刀夜奪。

 

  「羽居兄!這茲事體大!志賀國向來嫡傳的。」刀夜奪又不姓志賀。

 

  「規矩是人定的,刀兄!請你幫我好嗎?」

 

  「這……」刀夜奪猶豫著。這也太難為了,他向來是個浪子怎能當國王?但他知道羽居的性子,若不是情況非常也不會這樣拜託他的。

 

  「刀兄!」羽居將一塊令牌塞入刀夜奪手裡。「有了這塊令牌,你就能行使志賀王的權力。」

 

  刀夜奪拿起令牌一看,是志賀宣宇的名令。「這……」

 

  就在此時外頭傳來緊急通報:「王!王!凝姑娘獨自跑到廣場上了!」

 

  廣場上?她會淋濕了!且風雨暴雷的,站在大廣場上豈不危險!

 

  「小雪!」羽居神情慌張,立刻往外奔去。

 

  刀夜奪直覺事態嚴重,拿起令牌下了命令:「馬上放了谷萌!」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凝傲雪站在廣場上,任風雨無情的往身上拍打,她不准任何人靠近,執意獨自承受著寒風冽雨,全身都淋濕了,沒人能認清她臉上是否有淚,但那絕望的神情卻是一眼就能透曉的。

 

  她只要一伸手就能將狂雷引到身上,就能夠解脫了,不需再承受內心掙扎,也不需再於羽居與谷萌之間拉扯。她心裡愧對肚裡的孩子,但這不明不白的孩子誕生到這世上也未必能夠得到幸福,或者說也未必能夠得到父母的疼愛,既然如此,乾脆現下就帶他走吧!

 

  「小雪!」羽居慌張奔來,推開了圍過來要為他撐傘的護衛,他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雷雨之下的女子身上,心頭有種將失去最愛的恐懼,這是他這輩子不曾有過的憂慮。

 

  「別過來!」她喊,手威脅性的微微揚起,再揚高一些她就能引雷了。

 

  「好!我不過來!妳別動!別動!」他皺緊眉頭,心糾得疼。

 

  凝傲雪看向他,淚水和著雨水不斷由臉龐滑落,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步田地,她一向冷漠不受任何人左右,無情是她最堅強的防備,卻在被羽居強奪了身子,又對谷萌動了心之後,一切都脫序了,她無法再向從前那般冷靜,內心火熱的掙扎連她自己都無法駕馭,她好恨自己,恨心無法對一個人忠誠,恨無法果斷的愛恨,她到底愛誰連自己都搞不清楚。

 

  她該愛谷萌的,他始終守護著她,愛她憐她,她了解他眼裡的深情,她該愛他的。她該恨羽居的,他用卑劣手法囚禁她,一次又一次強佔她的身子,又惡意拆散她與谷萌。但如今愛又無法純愛,恨又恨不入骨,愛或恨她都不由自己……這樣紊亂的心緒讓她如何能承受?

 

  「真希望……我從不曾遇見你……」她絕望的說了,如果沒遇見羽居,或者已經和谷萌回迅風谷成親了。

 

  「小雪……」她的話撕裂羽居的心。

 

  突然凝傲雪朝天空高高揚起手,狂雷在耳邊怒吼。

 

  「小雪!」羽居瞠大眼大吼,縱身飛越上前。

 

  「師妹!」急著趕來的谷萌心急大喊,也急著往凝傲雪奔去。

 

  聽見谷萌的聲音凝傲雪轉頭看向谷萌,此時一道猛雷朝她高舉的手上擊去!

 

  聽見一聲刺耳的雷擊,她以為她會就此死去,但她沒有?她被緊緊抱在羽居懷裡,而羽居身子卻緩緩沉下?

 

  凝傲雪無法置信的睜大眼看著羽居鬆開手緩緩倒下,他為她承受了雷擊!「羽居!羽居!」凝傲雪神情慌亂喊著。

 

  只見羽居虛弱的微笑說:「小雪……叫我宣宇……」緩緩閉上了眼。

 

  「宣宇!宣宇!」凝傲雪將他緊緊抱在懷裡,流著淚激動哭喊。

 

  只差一步,就只差一步!羽居早谷萌一步救了凝傲雪,谷萌望著凝傲雪與羽居,一時也亂了思緒。刀夜奪則神情凝重看著廣場內的三人,他無法確定好友是否會就此失去性命,但這三人間的糾纏恐怕是這輩子難以解開的。

 

  「谷萌……」凝傲雪淚流滿面,無助的望向谷萌。

 

  下一秒,谷萌上前拉開凝傲雪,抱起羽居快速往室內飛去。「快找人救他!」經過刀夜奪身邊時谷萌隱約說了這樣一句話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羽居陷入昏迷了,御醫說這兩天是關鍵期,兩天內若沒有危及變化就能活下來了,但兩天後若醒不過來,那麼呆活著也不可能醒的。

 

  凝傲雪目光離不開昏迷的羽居,她的心好痛……

 

  「凝姑娘,御醫們會好好照顧羽居的,請先回寢休息吧?」刀夜奪說著,眉宇間也是佈滿對重傷好友的擔憂。

 

  凝傲雪沒有回應,只是靜靜的望著床上的人。

 

  「師妹,回寢休息吧?」谷萌心緒繁雜,凝傲雪對羽居的擔憂難過讓他不好受,但羽居是真是愛她的,他們兩人對凝傲雪的愛不分軒輊……他不希望羽居死,但羽居活了他就將永遠失去師妹了……

 

  「讓我留在這裡……」凝傲雪語裡哀痛,視線不曾離開床。

 

  她的話狠狠的刺進谷萌心裡了,這一刻,他知道她已經做出選擇……

 

  谷萌沈痛轉身,離開了房間,刀夜奪隨後也走了。

 

  凝傲雪望著羽居,鼻頭陣陣的酸疼,眼眶就紅了。她恨他!無恥、卑鄙、霸道、傲慢!這麼可惡的人……竟就躺在這裡了。她是真心想嫁給谷萌,谷萌一向對她體貼,除了破廟裡那夜之外他不曾強迫她什麼,那一夜也不能全算強迫的,她是真心想嫁給谷萌,一定可以過得很幸福的!

 

  但……為什麼羽居要出現?她真的好討厭他!他奪走她的身子,擾亂她的生活,毀了她的一切一切……好可惡!好可惡!她好恨他!但現在見他倒了心怎麼這樣疼呢?

 

  「為什麼要救我?難道不知道會失了生命嗎?」為什麼要讓她對他心存愧咎?為什麼要讓她無法全然的恨他?凝傲雪對著昏迷的羽居喃念,淚水已然悄悄滑落。

 

  這晚凝傲雪衣不解帶整夜未眠,當雞鳴,她心裡有了決定:無論羽居醒不醒,她都無法嫁給谷萌了,她的身心都不純潔了,不配當谷萌的妻子……

 

  「你一定要醒來!羽居!聽見了嗎?你一定要醒來!」凝傲雪淚眼對昏迷的人喊著。她希望他能醒來,醒來後,她要離開,去沒有人找得到的偏荒地帶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另間房寢中,燈光昏暗。

 

  「師妹?」谷萌雖然心裡早有底,卻沒想到凝傲雪這麼快就提出了。

 

  「對不起,我不能嫁給你了……」這話她是第二遍說了。

 

  谷萌看著她的背影,心裡沈痛萬分!凝傲雪,他的師妹,他守候了十幾年的心上人啊!「雪!」他想挽留,想喚住她的心。

 

  雪?他的呼喚讓凝傲雪心裡一陣,這是他對她最親密的稱呼,破廟裡的夜晚,他喚了她「雪」,並緊緊的擁抱她了……然而現在的她再也沒有資格留戀,也沒有什麼其他方法安慰補償他……

 

  她閉上眼淚水滑落下來,再度睜眼,手一輕撩,衣衫自身上滑落,她轉過身對著他。

 

  這是他一直渴望的美麗風景,但他的心上人啊!為了另外一個男人、為了表達她毀婚的歉咎,竟要獻上自己的軀體!她徹底的擊垮他了!

 

  谷萌重重凝眉紅了眼眶,無法諒解的看了凝傲雪一眼後,甩門而出憤然離開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凝傲雪躺在翠綠的大草原上,四周寧靜美麗,氣候舒適怡人,她閉著眼睛,睫毛在空氣裡輕顫飛揚,嘴角有著一抹動人的微笑……

 

  突然,一雙大手覆上她的前胸,她驚呼睜開眼,看見了羽居,他臉上掛著邪氣笑容,英挺的五官卻散發著惑人魅力,讓人心跳加速。她羞得低下頭,發現自己身無寸縷,她慌張羞怯不已,小手護在胸前。

 

  他卻從背後拉下她的手,大手又放肆的撫上嬌乳。「小雪,別羞,妳很美……」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
 

  「啊!」下一刻她皺緊眉心呻吟出聲,因為他已經由後深深的侵入她,並且狂熱的撼動著。

 

  滿腔的悶脹情慾讓她痛苦,腦海裡倏地浮現谷萌,滿頭白髮的他正遠遠的望著她,那憂傷的眼眸刺痛她的心……

 

  「谷萌……」心頭酸緊她流下了淚,背後男人的攻勢卻不曾減緩,她身子的反應也未曾間歇……

 

  當男人翻過她的身子,她緊閉雙眼任淚滑落,不敢面對一切……

 

  「雪……」是另一個磁性嗓音。

 

  她睜開朦朧淚眼,竟看見了谷萌,轉眼她的身子被谷萌佔據。「谷萌……」她伸出雙手觸碰他臉龐,淚水串串滑落。

 

  「雪……」谷萌愛憐的輕喚,眼眸漸漸轉為深邃,下一刻,他的巨昂已經進入了她。

 

  「啊……」她皺著眉,睜著淚眼看著佔有她的男人,這是谷萌……為她白了髮的谷萌……但她的心為什麼仍是如此痠疼?

 

  畫面一轉,她手裡抱著個女娃兒,那女娃兒五官生得美麗,像極了她,卻猜不了父親是誰……

 

  「她是我的孩子!」

 

  聽見男人的爭辯,她抬起頭,看見持劍相向的兩個男人。

 

  「胡說!她是我的孩子!」另一個男人反駁。

 

  接著兩人開始激烈的決鬥,凝傲雪急著想叫喊他們住手,但她卻動不了,也喊不出任何聲音……不要!別打了!她在心裡吶喊,臉上的淚不止……

 

  突然一陣尖銳劍擊,她看見兩人的劍都刺入對方心臟!

 

  「不!」她哭泣大喊,瞠大雙眼對上床板,原來……是夢……

 

  「妳作惡夢了?」

 

  聽見溫柔的聲音,她微微轉頭,看見臉色依然蒼白的羽居。昏迷了一個月,他前幾日才甦醒過來,身體尚需調養。

 

  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很久,或許是太久沒看她了,甦醒後的這幾個夜晚他都捨不得入眠,整夜整夜的望著她。對於她選擇留在他身邊,他是狂喜的,但她並不快樂,這他也是知道的……或許,又想起「他」了吧?

 

  凝傲雪將頭轉向內側,不願看他,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,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自己……與肚子裡的孩子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涼亭下,凝傲雪對著冷夜雪景,內心同樣冰冷,手輕輕撫著隆起的腹部,眼裡滿是複雜顏色。今天早上,孩子踢她了……不管思緒再煩亂她都無法否認愛腹裡的孩子這事實,很愛,非常愛!或許就像愛孩子的父親,父親們?

 

  一襲溫暖的羊毛披肩覆上她的身子,同時一雙大手由後抱住了她。「天冷了,進去吧?」羽居心疼的說。望著她的哀傷讓他心痛,他已經好久沒聽見她美妙的聲音了,他想念她的柔軟身子,想念她冰冷外貌下的火熱,卻礙於懷孕,他不敢碰她。

 

  凝傲雪靜默的隨著他進入房間。

 

  「既然妳心不在這裡,何必留下來?」羽居沙啞的聲嗓透露了內心的劇痛。

 

  凝傲雪沒抬頭也沒回答,只是靜靜的坐在床上。

 

  「妳從來沒有愛過我嗎?」他痛苦的問。

 

  凝傲雪望著床板,淚水不聽話的滴落。

 

  羽居走向她,大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。「妳愛我的,否則不會掉淚,是嗎?」他輕聲問。

 

  她淚眼望著他,仍是沒有回答。

 

  羽居低下頭吻住她的唇,打從當初昏迷醒來後他就想這麼做,但每每對上她哀傷的眼眸,他就不捨了……唇一如往常的霸道,強勢的翻搗她丁香小口,鼻腔裡竄進熟悉的薄荷香氣,她的氣味呀!

 

  「嗚……」她發出低聲呻吟,被他吻得快要窒息。

 

  許久之後他才放開她,眼眸緊望著她好一下子後,將她柔軟的身子平放到床上。今晚,他要做一直想做的事……

 

  連懷孕了也得侍寢嗎?他忍很久了吧?凝傲雪胸腔裡積起悶脹情緒,轉開臉緊閉雙眼,任淚水串串滑落……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迅風谷裡,谷萌身著長披風,站立山谷頂端,目光渺遠的對著天上糾纏的三顆星。大雪紛紛落到他身上,與他的白髮融成同一顏色,風在四周嗚咽著,景象格外蕭條淒涼……

 

  中間那顆屬於凝傲雪的星閃爍著,光亮卻不定的閃爍著,而它所靠近的屬於羽居的星卻一天天的削弱光芒……

 

  他選擇退讓,選擇成全他們了,但這天象若真像師父說的那樣,不管他們兩個其中的誰與凝傲雪接近,便會招致厄運,若真是這樣,羽居真的有所不測的話,師妹又該怎麼辦呢?他眉頭深鎖,為心愛的女人萬分擔憂。

 

  其實,他早已了解破除星局的方法,如同師父說的,方法就只有一個……但他不能這麼做……

 

  「你早就想到了,是嗎?」後方傳來迅風老人的聲音,話語裡夾帶著嘆息。

 

  谷萌轉過身看向他,說:「我不能這麼做。」語裡同是嘆息。

 
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

 

  羽居輕柔的褪去凝傲雪衣裳,一件件的解開,直到美麗嬌軀完全呈現眼前,她沒變,還是那麼美麗,那麼惹他衝動,唯一不同的,是隆起的肚子,卻更有一份迷人的韻味。

 

  她的心針刺般的疼,淚水不斷滑落,她不想求他,但依他以往的粗暴很可能傷了孩子……她皺起眉心,雙手推拒他。

 

  他卻輕易抓住她的手,不容抗拒的將手制在兩旁,湛黑的眼眸凝望著她,裡頭有狂熱火焰在燒……

 

  接著他低下頭深深含吮挺立的乳蕊,聽見她一聲挫折的悶哼。懷孕讓她更敏感了,身子裡快速竄升的情慾讓她無法抗拒,但母性卻又喚著她必須抗拒!她再次掙扎著出手推拒他。

 

  他凝眉抓住她的手,拉過床旁的繫繩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。

 

  「你不要……這樣對我……」又想強要她嗎?即使她現在懷著孩子?

 

  「妳終於肯說話了?」羽居凝望著她,眼神特別深邃複雜。

 

  凝傲雪別開臉,不願看他。

 

  他又望了她一下子,而後薄唇又霸道的吻上乳尖,刻意狂野的吸咬含吮,雙指同時掐捏著另一邊……

 

  她咬牙忍著,這些日子以來,她時常夢見谷萌與羽居佔有她的情境,最後結果總是厄禍,過程卻火熱激情……孩子呀!你的母親是個蕩婦?她為自己感到悲哀,遇見羽居之前、谷萌表白之前,她以為自己是完全冰冷不為世俗情感所動搖的……

 

  她得忍著,至少不能讓他發現……

 

  然而身子的直接反應是無法隱瞞的,乳蕊在他的口中、手中綻放挺立,她急喘的呼吸呀!心跳與他同樣急烈……他神情非常認真,唇緩緩的吻下,膜拜每一寸細緻肌膚,而來到她的腿間。

 

  他霸道的撐開她的雙腿,灼熱的目光直視泛著粼粼水光的幽密地帶。

 

  就算她閉著眼,也知道他在看她……她試著想收緊雙腿,卻抵擋不了他的強悍力道。

 

  許久許久,他低下身子,伸出舌頭,由下而上沿著花縫舔上,緩慢且慎重的一回又一回。

 

  「嗯!」她咬破了唇,他就像一隻小狗,舔食著自己的傷口般的,一下一下的舔著她,每回的舔弄都讓她難以消受……

 

  來回舔了數十回,他看見花蕊綻立成瑰紅色,花瓣完全盛開,而花心裡泌出香甜花蜜,他的心裡充滿感動……唇深深的含住花蕊,感受她劇烈的顫抖。她愛他,她有感覺的……

 

  但閉著眼的她腦海裡卻思緒複雜,因為在這樣的激情快慾下,她同時看見了兩個人:羽居與谷萌,這似乎意味著她的不忠貞……

 

  含吮了數分鐘,他又重複小狗般舔著花縫的動作,堅韌舌端一回回的挑逗著外部的敏感點,而就在她快要無法招架的時候,他倏地將舌端刺入花心裡,快速且有力的探進探出。

 

  「啊!」她終於無法忍受的吟喊出聲。

 

  她的呻吟並沒有讓他停下動作,他的舌持續快速猛烈的佔有她,直到快感讓她失神……

 

  「不!嗯啊!呀啊啊……」她的身子做出最羞恥的反應,花穴緊緊抱住他的舌,薄荷香氣飄散空氣中。

 

  不!怎麼可以……谷萌……高潮與內心的掙扎讓她淚流不止,激烈的情慾又讓她顫抖不已。高潮未止,他將堅韌舌端抽出,又在花縫間重複舔弄動作,惹得她嬌軀不停的顫抖……

 

  當意識回到她腦海裡,第一件事就是咬住自己唇瓣避免吟喊……

 

  她不知道自己忍了多久,但當她再度睜眼,就對上他的湛黑眼眸,他覆在她身上,而火熱的巨慾抵在腿間……

 

  這會傷到孩子,會傷到……谷萌?「不!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!求求你!」她劇烈掙扎、慌亂的哭喊,眼裡出現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 

  羽居凝眉望了她好長一會兒,眼眸愈來愈混濁,而後,他移了身,頭枕在她隆起的肚子上。「孩子動了嗎?我要聽聽他的聲音……」

 

  凝傲雪忍著滿腔複雜情緒,沉默,淚水卻不曾停歇。

 

  那晚,兩個赤裸的男女,他就這麼抱著她,枕著她的腹部,睡了,沒人知道他倆是否真正睡著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言絕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5) 人氣()